苹，我看你状态不对啊，怎么了，是失恋了？”
张玲玲此时刚好转过头来，看到了她的异样。
“没，没事，一点工作上的小麻烦……”
一杯酒下肚，再加上刚才又所有人一起干了一杯，所以平时酒量不怎么大的赵雨苹脸上已经有了点红晕。
“工作上的事？是你手下的哪个歌手又给你惹麻烦了吗？唉，我给你说，对待这些小年轻你就得稍微严肃点，不要在他们面前露出你平时生活中的那一面，你稍微对他们软一点，他们就敢骑到你头上，要么就是给你惹一大堆麻烦让你去收拾……”
张玲玲此时也喝了好几杯，虽然只是雪碧，但火锅一吃杯一碰，热闹劲儿上来了，也还是有点儿微微眩晕的感觉，说起话来也就更加地放得开，拉着赵雨苹就开始吐槽自己刚当经济人的时候是怎么被自己带的那些年轻歌手作弄的，又给他们擦了多少次PG。
“不是，我已经从那家公司离职了，现在是在专心地带我的表弟——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叫凌步微。”
赵雨苹和张玲玲在大学里关系非常好，两人住一个宿舍，平时去饭堂和图书馆自习很多时候都是搭伴前去，是很要好的老铁。
只是毕业后一个去了魔都，一个来了蓉城，两人很久没有见了，显得有些生分。
“凌步微？这个名字好耳熟……哦，我记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今年的《灿烂男声》的全国冠军吗？怎么，他现在在你的手下？还……还是你的表弟？”
张玲玲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多年来在工作中锻炼出来的专业性顿时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是，是啊，他现在还是独立歌手没有签约什么公司，我带着他帮他打理日常活动，最近不是他打算发第一首单曲了嘛……”
“但我帮他联系了三大公司，拿到的曲子都是B+到A-，可是他，他还是不满意……非要让我帮他找一首能让他一曲成名的歌，至少得A级的档次……”
赵雨苹双手捧着已经喝干了的杯子，眼睛也盯着杯子，声音显得有点儿落寞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