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这里?”天泽的赤红异瞳盯着韩非,冷声质问道。
“呵呵。”韩非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天泽兄劫下太子一天一夜,却始终不提出任何要求,也不带着太子离开,只是让自己的手下守住太子府。”
“可太子府如此宽广,又无险可守,就算你的手下身负异术,又能守几时呢?”
“如此不智的行为,在非看来,最大可能就是天泽兄你在声东击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太子府和太子身上,而自己伺机去达成另一个目的。”
“其中在我看来最有可能是你目标的,就是这座紧挨着太子府的郑国旧宫了。”
天泽冷笑一声,“呵!看来韩国还是有几个明白人的。”
韩非对天泽这个说法不置可否,不是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而是看出了也做不了什么。
太子的安危受到直接威胁,必须调动大批人手营救,而且太子府和王宫毗邻,天泽等人留在太子府,同样威胁着王宫的安全,那边一样要加派人手。
这些事是必须做的,哪怕为此要忽略其他问题。
“天泽兄可明白,你已经将自己带入了绝境?”韩非双手一摆,负在身后,身体侧转走了几步,缓缓的说道。
“我?绝境?”天泽轻蔑地笑了笑,“呵,太子还在我的手里,你们又能如何呢?”
韩非听到天泽的回答,重新将身体转正,看向天泽,“我在乎太子,姬无夜在乎太子,我父王也在乎太子,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乎太子。”
“这个筹码能保证我们投鼠忌器,可保证不了其他人。”
秦时之七剑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