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看走眼。”傅时周宽慰道。 徐清杳也说:“外公,我舅舅说的没错,确实是我妈妈没有眼光遇到的人都是人渣。” 她有一个这样的父亲,他自己都觉得非常羞愧。 “好了老伴儿,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再去思考也没有意义,倒不如过好现在的日子。给孩子报仇,比我们在这里自怨自艾来更好。”傅夫人说。 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玉牌自然不能白拿杨谦白的。傅时周以高于当时苏富比拍卖会20%的价格将这块玉牌重新买回来。 傅老爷和傅夫人的意思都是让徐清杳在华城住一段时间。 徐清杳不敢答应,因为杨谦白需要工作。 “我一个人不敢呆在这里。”徐清杳小声道。 杨谦白说:“我能理解二老,刚刚认回外孙女的这种激动,但是杳杳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回南城处理,徐天和林蔷薇这两个人,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在医院里面过着安生日子吧?” 提到这两个人,现场的气氛,突然之间又陷入到了死寂。 薄衿楚出来打圆场,“爸妈,其实从华城到南城,也就是一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如果你们真的想杳杳,随时可以飞过去,不是吗?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叙旧,也不是去笼络我们之间的感情,而是先帮姐姐报仇。” 傅禾欣的死,是横亘在一家人心头的一根刺,这根刺如果不被剔除,大家都不能够过上安稳的好日子。 傅夫人想也是。 “清杳啊,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随时过来外公外婆这里,我们两个人老了也没有什么愿望了,就想能有孩子陪伴在身边。我们就你一个孙女。” 徐清杳点头,她自然是可以理解,已经到了耄耋之年的老人自然希望能够含饴弄孙。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当天晚上因为时间太晚了,并没有从华城回南城的飞机。 杨谦白私人飞机去申请航线的时间也来不及,所以留在了傅家别墅住一晚。 从美国回来一刻都离不开徐清杳的杨谦白,被迫和他的姑娘分开睡一晚。 本来不用的,薄衿楚记仇,非要提一嘴。 最后落得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