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大人的安排之下,黑暗的夜里,这座孤寂的城,却有着一辆马车,快速的行驶在街道之上。
然而,就在马上要到达城门口的时候,却被一群人围住了马车周围。
马车上的黑衣人个个拔出了自己腰间的配剑,随时能够为自己的主人拼杀。
而夏令围住这辆马车的人,也只是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马车,始终都没有动手。
感觉到马车停下来,在车里抑制不住悲哀的二爷,却紧紧的将自己哥哥最后留给自己的玉环握在了手中。
他朝着外面询问着,“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之间停了下来?”
外面安静如斯,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唯一被抛弃的人,男人揭开了车帘,才看到外面的情景。
看着那站在众人身后的两个人,又看了看那些围着自己的人。
二爷知道自己出逃的计划被攻破了。
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哥哥为自己安排的,难不成哥哥只是表面上在为自己铺了后路,可实际上却告诉了他们,让自己的行踪裸露。
“怎么?二爷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着急出城?需不需要找人送一送。”
殷觉敏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好像早就已经料定了,她会出现在这里才是。
二爷根本就不想和殷觉敏和宁杭两个人对话。
“都给我听着,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们两个。”
如今已然不是是否能够出逃顺利,男人只是杀破了眼,想让这两个坏了自己很多事的人在这里。
且先不说殷觉敏和宁杭两个人自己的武功如何,就连他们两个人带过来的人,在那些个黑衣人的操控之下,黑衣人也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没过一会儿,那些黑衣人就全都被他们两个人带来的人所管辖住。
而二爷有些惊慌失措的站在人群当中,双手握着一把长剑,死死的横在自己的面前,格挡着敌人。
宁杭把玩着自己手中的匕首,那笔手上挂着个穗子,是长文特学了特制的鱼线,替他编织而成。
“这大晚上的,来回折腾也有些颇为劳累,还请二爷跟我们走一趟。至于若是二爷有什么其他的事,怕是只能够稍后再说了。”
看着面前这两个拦路的人,二爷呸了一声。
“好狗不挡道,感觉我让开。”
殷觉敏摆了摆手,随后自己带来的那群人,慢慢的缩小了包围圈,几乎每一个人的刀下一秒都能够刻在二爷的身上。
“二爷,你好歹也是祁家的人,你不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走了,齐家会怎么样,你那位哥哥齐大人又会怎么样呢?”
殷觉敏在试图唤醒二爷内心深处的柔软。
就算是他平日里看似是个狡猾之人,但是这些年他好歹也一直生活在齐家的养育之中,无论如何也应该对其有养育之恩才是。
果然刚刚提及,那人的脸色便有些不对,让他们立刻抓住了把柄。
“我知道你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要向你的哥哥证明你也可以做好事情而已,可是你现在都已经闯下了,后来还要这样不声不响的逃走,让你自己的哥哥为你背负剩下的罪名,这只不过是于你之前想要做的背道而驰。”
或许是被人拆穿了自己的想法亦或许是被人说重了。
二爷的脸色越发的沉,他手中的刀也越发的松懈。
“如果我跟你们走,你们是不是就不会伤害我哥哥,也不会伤害我家族里的齐大人。”
殷觉敏自然没有办法向他保证这一些,但却还是说了句。
“至少结果不会比你现在逃出去更坏,更何况如果你有意转还,或许陛下还能够高抬贵手,保全你的家族荣耀不说。”
二爷有些犹豫的看着面前的人,最后还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屠刀。
郑瞬的人立刻上去,将二爷的双手捆绑,随后大半夜的殷觉敏和宁杭两个人,又再次的拜访了齐大人。
本来就因为深夜将自己的弟弟送出去之后,一直都没有得到消息。
齐大人夜不能寐,更是就连作业有些如若针毡。
“要我说大人别太着急,或许只是还没有消息传来,不一定是坏消息,亦或许二爷已经离开了京城,大人辨别这样,自己为难自己。”
齐大人的妾室柳氏。拍着男人的胸,细心的安慰着他。
可是齐大人却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如表面上那般简单。
而自己如此铤而走险将二爷送走,也很容易打草惊蛇。
但是如果这个时候不送二爷走,那么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任何其极。
就在这个时候听着外头的院子里面乱糟糟的。
齐大人还以为二爷突然之间反悔重新返回,所以立马批了外头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却只见被人绑成如一只死猪一般的弟弟和站在他身旁的殷觉敏和宁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