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许是因为诸多事情心生不满了。”赵愠安抚一般的拍了一下皇上的后背:“父皇,小侯爷必然会保证你的安危的,再不济,还有儿臣在。”
皇上满脸焦急,点点头道:“还好有你们,还好有你们。”
“皇上……”一个哭天喊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惠妃许是才起身便听说了这个事情,有些衣衫不整,身后跟着的长文公主脸色也很是难看。
“皇上,太子……太子他怎么了?”
皇上冷哼,十分不悦的道:“造反了,想杀了朕自己做皇帝!”
惠妃脸色瞬间便惨白了几个度,差点当场晕厥过去:“什……什么?太子……太子必然是因为岳曦的事情受了重创,一时想不开了。”
“母妃。”长文向来清醒,扶起瘫坐在地的惠妃道:“皇兄犯下此等过错,大家有目共睹,母妃还要替皇兄辩解。”
“我不信。”惠妃回过头,恶狠狠的看着郑瞬。
在她看来,若不是郑瞬向皇上揭穿了赵熙私造兵器,赵煋走投无路,根本不可能会做出此等事情。
可是眼下……宫中所有人的小命都在郑瞬手中掌握着,惠妃轻易不敢得罪郑瞬。
郑瞬看惠妃的眼神便知道她心中所想,无奈的微微挑了挑眉。
慈母多败儿,若不是惠妃每次都想着替太子兜着,或许太子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我去劝劝煋儿。”惠妃老泪纵横,脸色惨白:“煋儿必然是有什么苦衷的。”
赵煋带着自己的人马,正一脸奸佞的守在玄武门外,等着攻城的士兵打开城门。
城墙上忽然出现几个身影。
“煋儿。”惠妃肝肠寸断,看着城楼底下又熟悉又陌生的儿子,不可思议的道:“你……你怎么能如此呢?”
“皇兄,回头是岸啊。”长文看着自己的亲兄长,也心痛万分:“难道你要做千古留名的逆贼吗?”
“长文,母妃?”赵煋似乎有些意外她们二人会出现在此处,笑的十分得意:“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史书都是成功的人写的。”
“煋儿。”惠妃眼中闪过绝望:“听母妃一句劝,回头是岸吧。”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赵煋冷哼一声道:“母妃,你在宫中不争不抢,长文也没能嫁给对我又用的夫婿,我做了十几年的太子,难道要我将太子职位拱手想让吗?”
“你糊涂啊。”长文不屑的道:“皇兄,难道那个位置就这么让人痴迷,让你痴迷的忘记了自己的父皇和母妃吗?”
“是。”赵煋肯定的道:“父皇不给,那我自然只能自己争取,长文,我建议你不要说风凉话,届时我成功了,那你便还是公主,如若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惠妃听了赵煋这狂妄自大的话,又震惊又心痛,不可思议的道:“长文……长文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娘娘,你还是先回去吧。”郑瞬护送了惠妃和长文来道宫墙上,也想看一下赵煋打到什么程度了,宫门还能不能撑到赵熙赶来。
“父皇偏心赵愠,不肯将皇位传授于我,那我便要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坐上皇位之人。”
郑瞬不屑的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赵煋:“皇上动摇了重新立储的念头,不是因为偏心愠王,而是因为你自己品行不端。”
“郑瞬!”赵煋一看见郑瞬的刹那,便彻底失去了理智,疯魔了一般,咬牙切齿的道:“又是你,这巡防营到了你手中,果然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原先的蛀虫无赖,如今竟然能抵抗这么长时间?”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郑瞬看着赵煋这应该还要许久才能攻破宫门,便也不着急。
“我入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砍下你的脑袋。”赵煋气势十足的叫嚣:“若不是你将我的私产告诉父皇,我何苦要走上这一步。”
“你可还记得十几年前。”郑瞬知道周围的人都是自己的人,所以也不担心会漏风出去:“云寒城一战,我父亲为何会死?”
赵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猛然反应过来,他疯魔了一般的冷笑了两声。
“哈哈……”赵煋笑的猖獗又扭曲:“哈哈哈……原来你是在为你的父亲报仇,郑瞬,你很聪明,竟然能摸到,郑尧的死与我有关。”
“一报还一报。”郑瞬冷眼看了一眼赵煋,随后便转身走了。
“本太子不会让你得逞的。”赵煋气急败坏。
宫门一直打不开,赵煋的兵都是没上过战场的,但是郑瞬的巡防营却训练有素,双方陷入尴尬的僵持之中。
“郑柏怎么还不来?”赵煋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身后:“若是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周边郡守的援兵到了,咋们就没有胜算了。”
“郑大人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霍风也微微皱起眉头:“早上就让你传了密信,按理来说他应该早就到了。”
“哎呀,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