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了。 而我的身子就像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就无法动弹,于是我咬紧牙关,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想要用手去抓父亲。 突然,我坐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原来刚才是我做的噩梦,我抹掉额头的冷汗,心中骇然,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父亲离开我这么多年,我也从未做过这种梦,梦里的父亲竟然全身是血,那怎么可能呢? 我站起身,走出了自己的帐篷,梅花见我起来,刚想向我行礼,我伸出手阻止她,示意不要打扰到别人。 我望向了雷子和孤狼的帐篷,雷子此时睡得很香,孤狼竟然还打起了呼噜,灵骨似乎是感觉到我起来,也悄悄的走出帐篷。 站在帐篷的边上看着我,见我突然在半夜的情况下,起来放风发呆,灵骨难得的来到我身边,轻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也只好说道,是做了个噩梦,但是梦里的事情,对我来说,觉得不太好,灵骨点点头,我也示意她去休息,自己就转身回了帐篷,便又躺下了,我看着自己的手表,才刚刚十二一刻。 重新躺下之后,便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刚刚梦中的情形,还有我父亲的那张极其扭曲狰狞的脸,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就在我不断地疑惑,我刚才的梦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困意袭来我慢慢又睡着了。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感觉又有人在叫我,有了之前噩梦的惊吓,这次我立刻就醒了过来,并本能反应地将身子往后缩,随时就要准备出手施展法术。 惊魂未定之间,我看清楚了是秦羽洁在叫我,秦羽洁见我神情紧张,便问道:“封大哥,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定了定神,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道:“羽洁,我之前夜里做了个噩梦,梦见我的父亲,梦里的他,满脸是血,全身也都是血,真的,我很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