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睨了问话的人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是一个铃医走错了地方,有什么奇怪之处,要说你们说去。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若是什么也没有,小心吃顿打骂。”
手上沾了一点药油轻揉眼角,还别说,用了那丫头教的法子,眼睛舒服多了。
她如此一说,意思是不去咯。众人便也歇了心思,以往好几次村子里进了生人,她们报给庄子里,结果什么也没有,自然而然庄里的管事给了她们好大一个没脸。
不去便不去咯,谁舍得把脸面送过去让人削呢,在家里,谁不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说着话,只见庄子大门旁边的角门突然开了,从中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来
只见那妇人与她们年岁相差不多,穿戴却是与她们天差地别,一身上等的杭绸面料,袖口绣着细致的花儿,手腕上一只绿得通透的玉镯子,发髻上更是簪着一只同色的玉簪,脸上抹了淡淡的胭脂,这一身打扮端是华贵无比,与她们这些土生土长带着乡村气息的农妇们截然不同,生生的比她们年轻了十几岁的模样。
几人忙不迭的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就连那为首的老太太也不例外。
她们一直坐在这里,还不是为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