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凉飕飕的,很不踏实。 冯十二娘都不说明白要做什么,大将军就毫不犹豫地吩咐照办。宠坏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成周幽王啊。 并州城头的人突然变成了哑巴,城外的齐军骂着骂着,就不得劲了。 “北雍军怎么不出声?” “骂不过我们,老实了?” “那城墙上的人,是不是裴獗?” “看不清……” “那么高的个儿,定是裴狗无疑了。” “裴狗身侧是个女子?” “笑话。女子怎可上战场?” 几个士兵小声讨论,换上新鲜词,继续对着并州城叫骂…… 队伍的背后,几个侍卫簇拥着的萧呈,身着铁甲、戴着头盔,默默骑在马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城头的女子。 这么远的距离,当然是看不清面孔的。 但许是太熟悉了,冯蕴出现在城头,往垛外望的第一眼,萧呈就认出了她。 她就站在裴獗的身边,不时仰头看他。 萧呈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看不清表情…… 却可以听到内心的痛楚在撕裂着张嘴说话。 “萧郎,安渡太远了,我想回家。” “你派人来接我,好不好?” “萧郎……” “萧三公子……” “陛下!” 那个声音越去越远,越来越弱,在无数个白天和晚上唤过他。那一生走得太漫长,这次他就提前来了。 她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