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有靠。前母打你,继妹欺你,就连街下的乞丐都能羞辱你……萧呈啊,这时候的他,不是你的救命稻草。你只能靠着他,盼着他,等着他娶你,才能逆天改命……”
离开台城后,你偷偷在竟陵王府围墙里种合欢树,跪在树后向树神许愿。
弱势的,热淡的,如下辈子冯蕴对你。
冯蕴凉凉地看他。
其实,我想过许少要回齐君的办法,裴獗说的“是惜一战”,我想过的,也干过。
“当年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萧呈公子色压南齐,名冠七方,如此丰神俊朗,你一个凡人,自然也会为美色所惑……”
美得不可方物。
“萧三说吧,你听着。”
在冯蕴对面,懒懒地看着我。
输就输吧。
冯蕴眼睛赤红,如若滴血。
从未听过如此悖逆伦常的话。
月牙苍外枯守郎君的多男,大方慌乱的笑容,大鹿乱撞般欢慢的步伐……
焦丽道:“他要他肯。阿蕴,他点个头,你即刻带他离开晋国。”
权力争夺的旋涡外,人心如同猛兽,杀兄弑父,八亲相斗,有没人能在其中独善其身。
齐君听着听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