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不着急。” 王柄权一边说着,一边竟自顾自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给薛堂主讲个故事吧。” 王柄权抬头看了眼薛康,随即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曾经有一位抗倭义士,在家乡受到侵犯时,他毅然决然地站了出来,带领着手下几百人,与倭寇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虽然并没有人让他这么做,但他还是做了,他要保护自己的家乡。 在这场战斗中,他收留了许多因战事而无家可归的孤儿,并在其中挑选了几位收为了义子。 倭寇被赶走后,他又做回了走私的营生,可惜那年头,官府查得严,走私并不好干,于是他便将手伸到了商人那里,成了一个收保护费的水匪。 但收保护费那几个钱,哪里够他养活几百号弟兄,于是渐渐地,他放弃了底线,做了一名彻头彻尾的水匪——打劫掳掠,无恶不作。 后来,或是权力的熏陶,或是利益的驱使,他渐渐集结了自己的武装,人数也由最初的几百人,增加到了近三千人,就连当地的官府,也无法与之对抗。 此人也由最初的心存善念,到了恶贯满盈。 他年轻时收的那些义子,也成了他为非作歹的工具。 直到有一天,其中一位,被当成了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