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不嫁,甚至就连唐门宗主都亲自来劝,让我当什么上门女婿,吓得我半夜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王柄权现在几乎已经断定了,自己父皇绝对是喝高了在这吹牛逼,怎么人家就那么倒贴呢? 圣恩帝似是看出他不相信,为了证明,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瓷瓶上赫然写有一个“唐”字。 “这就是当初那唐门女子给我的信物,我想想叫什么来者……哦,对了,应该是唐柔。” “……” 王柄权再一次无语了,他已经不是很想听故事了,他总觉得自己活的有点多余。 圣恩帝重新揣好瓷瓶,继续道: “后来还有东鲁的宁小婉,闽南的蛊女,西北的门谛菩萨……” “停停停!” 王柄权连忙喊住意犹未尽的圣恩帝,他现在十分受刺激,若是以往听到这号留情不留种的牛掰人物,他定然会双手抱拳,打心底称赞一句:“我辈之楷模。” 但现如今作为当事人的儿子,二十多岁仍是形单影只,就不免有些丢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