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尴尬了!
这一刻,阿二额头冒汗,顿时郁闷了。
因为一支大前门,阿二嗨的不行,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小子说了啥。
现如今……
咋办?
虽然很想撒谎,随便说几句,用来忽悠金轮大师。
但身为一个老实人,阿二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道:“师父,我……忘了。”
啪!
声音落下,阿二眼睛一花,已经被打翻在地。
你妹的!
我让你忘记!
靠!
我让你忘记!
啪啪啪!
金轮大师一脸窝火,双手如飞,不断的揍阿二。
妈的!
一直到手打肿,金轮大师这才,略微消了口气。
阿二坑了烟屁股,又忘记了词儿!
试问金轮大师,他如何能不愤怒?
“师父,忘了,那就忘了呗。”
捂着火辣辣的脸,阿二憋屈说道:“工地就这么大,我们可以问啊。”
“要问,你自己去问,贫僧在一旁看着就是。”
金轮大师余怒未消,恨声说道。
“好。”阿二点点头,转身离开。
“罢了,贫僧也去看看。”金轮大师,转身跟上。
阿二为人憨厚,容易被人骗,金轮大师自然担心。
很快的,阿二走到,一处工地。
阿二举目四望,却见人海茫茫,大家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
试问,如何找人?
“铁蛋哥。”阿二,一声怒吼。
声音落下,一个工头模样的胖领导,叼着烟走过来。
“你就是阿二?”喷了一口眼圈,工头随口问道。
“是。”阿二点点头,目带愕然。
“走,我带你去。”工头打个了响指。
啊?
闻言,阿二,一愣。
但!
阿二还是,跟着工头,一路向前,走到仓库。
库管大妈,拿着一套工作服,递给阿二。
“今天铁蛋请假了,说有点急事儿,你替他顶班好了。”
拍了拍阿二的肩膀,工头笑着说道。
啊?
“我……不是,我……”阿二支支吾吾,想要解释。
然而阿二的嘴巴太笨,说了半天,工头也没听明白。
“得得得,你别说了,今天工地太忙,给你算两百一天,走吧。”
工头一把拉起阿二,一路往工地而去。
阿二本想反抗,但当工头从兜里,摸出一把大前门,递了一支递给阿二之后。
阿二顿时眼睛一亮,美的啥也不知道了。
爽啊!
阿二不再废话,叼着烟,屁颠屁颠跟着工头。
另一边,金轮大师,来到工地。
人呢?
揉了揉眼睛,金轮大师,顿时惊呆了。
我靠!
贫僧不就是,去上了个厕所,仅此而已。
可阿二那坑爹货,跑哪儿去了?
举目四望,却见人海茫茫,都是同样打扮的工人。
这些工人,都戴着口罩,戴着头盔,有些焊工还戴着墨镜。
我靠!
人,丢了?
金轮大师,顿时懵了。
“大爷?您……找工作?”工头,走了过来。
“我……”
“大爷,我知道了,跟我这我走吧。”
啊?
金轮大师,顿时愕然。
这……什么情况?
就当金轮大师,晕乎乎之时。
工头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啪嗒点上。
“哟,不好意思啊,最后一支烟了,等会儿我去买烟。”工头,赶紧说道。
喔唷,还能抽烟?
闻言,金轮大师,顿时嗨了。
虽然工头,没立刻给,金轮大师,抽一支烟。
但工头的态度,却让金轮大师明白,他如果留在这里,肯定有烟抽。
爽啊!
金轮大师,顿时不说话了。
跟着工头,金轮大师,,来到仓库,换好衣服。
很快的,一个相貌堂堂的搬砖工,出现在工地。
这一刻,那什么寻找陈毕烈,那什么阿二,金轮大师都给忘记了。
这一天,金轮大师,屁颠屁颠,不断搬砖。
当天黑之时,工头招呼大家,开始吃饭。
三个素菜,外加一碗紫菜蛋花汤!
爽啊!
捧着不锈钢饭碗,蹲在路边吃大锅饭。
金轮大师咧嘴一笑,笑的很是幸福。
汤足饭饱之后,工头摸出一把大前门,逐一散烟。
“这就是大前门的味道吗?”
爽!
叼着大前门,金轮大师咧嘴一笑,嘴巴都笑的合不拢了。
不走了!
从此以后,金轮大师和阿二,开始留在工地,哪里也不去了。
……
如此,时光如水,不断流逝。
天,渐渐进入冬天。
而此刻,历经多日的磨合,西洲和紫木崖的整合,已经初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