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有空多练练吧,将来也许是个机会。”符景略笑着鼓励道。 “明白。” …… 与此同时,许富贵家,许大茂和他老子还在喝着闷酒。 “爸,咱们现在怎么办?傻柱拖着迟迟没有和他媳妇离婚,两人只是分居了,聋老太太又横插了一杠子,把他媳妇接了过去住,也没回乡下,我现在一点机会都找不着。”许大茂抿了一小口白酒,郁闷的说道。 “唉,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算计就是这样,哪能次次如愿啊。”许富贵叹了口气,自我安慰了一下。 “那下一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实在是不甘心。”许大茂瓮声瓮气的说道。 “要我说啊,还是去三闺女那儿抱养一个女儿吧。”大茂妈终究心善一些,感觉这样做有些伤天害理。 “绝对不行!往后还不得被傻柱笑话死。”许大茂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急不急,再想想办法吧,抱养女儿只是下下之策,等实在无路可走了再说吧。”许富贵也不乐意。 “唉,你们呐。”大茂妈颇感无奈。 “爸,咱们是不是可以试着从傻柱表妹身上做做文章?”许大茂吃了两口下酒菜,突然问道。 “他哪来的表妹?”许富贵愕然。 “就是害我进医院的那个寡妇潘采菊。”许大茂硬着头皮说道。 “他们俩怎么会搞到一起?这八竿子都打不着啊。”许富贵非常疑惑。 “我也不知道,傻柱现在认了她做表妹,天天帮他干家务活,两人看起来还挺亲密的。”许大茂一脸嫉妒的说道,他也想和潘采菊来些有的没的,结果却让傻柱占了先。 “是吗?奇怪,实在太奇怪了,傻柱这是想干什么?”许富贵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哼哼,他一个傻哩巴叽的厨子还不是见人长的好看,想养小老婆呗。”许大茂冷冷一笑,轻蔑的说道。 “嗯,你的话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他的胆子可不小啊。”许富贵有些将信将疑。 “那咱们要不要把潘采菊的事情揭露出来?坏一坏傻柱的名声。”许大茂阴笑道。 “不好,她也能揭发你的事情,这是两败俱伤的做法,等我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许富贵摆了摆手,肃容说道。 “好吧。” “对了,符景略最近在干什么?”许富贵抿了一小口酒,忽然想起了大能人符景略,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啊,他最近有些神神秘秘的,昨天和前天还突然消失了没回家。”许大茂听了一愣,沉声说道。 “是吗?说不定是干什么大事去了,往后你得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找机会你也可以跟着他分一杯羹。”许富贵教导道。 “明白。” “吃饭,吃饭,菜都凉了。”许富贵拿起快子招呼道。 “诶。” …… 同一时间,傻柱家,潘采菊夹了一块鸡蛋到傻柱碗里,温柔的说道:“表哥,你和嫂子往后打算怎么办?这样长期分居也不是办法啊。” “还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傻柱苦笑着说道,他这段时间听了符景略的话,用心去看伏恒美,发现她和自己结婚后做的很好, 确实是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可一想到她婚前做的那些事情,心里就极不舒服,要是这让许大茂知道了,还不得被这个鸟人笑死。 “是吗?不过你还是得早做决定才行啊,你年龄可不小了。”潘采菊很体贴的说道,她这一段时间帮傻柱干家务活,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弱点,内心很自卑,好面子,喜欢别人捧着他夸奖他,对好看的女人也特别心软。 她不可遏制的生出些其他的心思来,想牢牢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彻底跳出老家那个令人不堪回首的泥潭,伏恒美无形中就成了她的障碍。 “知道,我再琢磨琢磨。”傻柱现在很享受潘采菊的温柔体贴,又下不了决心和伏恒美离婚,又心心念念着秦淮茹,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这样过也挺好。 “诶,我再给你倒杯酒吧。”潘采菊听出傻柱心里有动摇的意思,心里乐开了花。 “好啊,满上,你也喝点。”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好。” …… 第二天早上,符景略和禹雅清三女围坐在一起吃早饭,秦京茹喝了一口大米稀饭,咂咂嘴,笑着说道:“还是昨晚雨水姐从砂锅居带回来的东西好吃啊。”说完还有些回味无穷。 “好吃也贵,一顿饭十多块钱,咱们尝尝味道就好了。”禹雅清伸手撩了一下耳旁的黑色秀发,微笑着说道。 “啧啧,这么厉害啊。”秦盈盈听了暗自咋舌。 “姐夫,那到月底你发工资了还请我们去吗?”秦京茹弱弱的问道。 “哈哈,请,当然请了,到时候咱们少点两个菜就行了,花个5、6块钱不算是个事。” “太好了。” “媳妇儿,咱们吃完饭去逛王府井百货商店吧,我给你买块手表。”符景略舀了一勺子水蒸蛋到禹雅清碗里,笑着说道。 “这个……要不咱们把手表票转给别人吧,能换二三十块钱呢,我天天在家里呆着,有闹钟,用不上手表。”禹雅清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 “傻瓜,勤俭持家是好事,不过咱们家现在可不缺这二三十块钱,你戴着也更体面不是。”符景略宠溺的说道。 “可这又得花一百来块钱。”禹雅清一脸心疼的说道,心里却美滋滋的。 “哈哈。”符景略被自家媳妇的可爱逗笑了。 “景略哥,那张自行车票你想好怎么用了吗?”禹雅清微笑着问道。 “嗯……老谌五一就要结婚了,我估摸着过不了几天他就要来找我,到时候便宜点转给他,也省了份子钱了。”符景略稍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