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开车到了郝家庄弄回来了十只斑鸠。 回轧钢厂还了小吉普取了自行车骑回了四合院,到家之后挑了四只大的斑鸠放进家里的鸟笼里。 吃过中午饭后躺下来小憩了一会儿,符景略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电影院,给郁万三送去了六只斑鸠,结过账之后又骑着车子来到了隆福医院, 刚想去前台查许大茂住的病房,正好碰到易中海和刘海中连袂下楼,快步上前和他们打招呼:“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也是来看许大茂的?” “是啊,没办法,谁叫我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呢?”易中海点点头,无奈说道,他很不待见许大茂,根本不想来,这一看还花了一块钱。 “他情况怎么样了?”符景略同情的看着两老头,随口问道。 “人已经醒过来了,鼻子受了点轻伤,精神有点不太好,没什么大问题,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刘海中幸灾乐祸的说道。 “是吗?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吗?”符景略明知故问道。 “嘿嘿,想和人寡妇睡觉,结果被她表哥逮住打了一顿。”刘海中笑着说道。 “什么?!你们这都是听谁说的?”符景略羊装震惊的问道。 “傻柱子说的,他也是从保卫一科的人那里听来。”易中海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温和的说道。 “是吗?他这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可不是嘛,行,我们得上班去了,你自己去看他吧,他在306号病房。”易中海说道。 “好,一大爷、二大爷,汤敬修已经被抓住了,晚上的活动可以取消了。” “知道,李斗七已经通知过我们了。” “行,那我先走了,对了,一大爷,斑鸠我已经弄回来了,您和柱哥一人一只,什么时候想吃了直接到我那拿。” “好,谢谢你。” “不用,小事一桩,回见。” “回见。” …… 符景略走到306号病房门口,敲门走了进去,只见许大茂脸色煞白,鼻子上贴了块白色胶布,垂头丧气的靠在病床上,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许富贵和老伴分别坐在病床的两侧,脸上一片愁云惨澹。 “许叔、许姨,帽哥的情况很严重吗?”符景略走到三人面前,温和的问道。 “哦,您来了,快请坐。”许富贵抬头见是符景略,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迅疾起身和他打招呼。 “不了,您坐您坐。”符景略连忙伸手虚按住他。 “做了个全身检查,情况倒不怎么严重,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我家大茂现在名声坏掉了,我们在担心他往后娶不上什么好媳妇。”许富贵忧心忡忡的说道。 “没事,就凭我帽哥这条件,娶个乡下好看的媳妇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吗?”符景略感觉许富贵的话有些避重就轻,微笑着宽慰道。 “谢谢您的吉言。”许富贵故作高兴的说道。 “帽哥,往后还是收收心吧,正儿八经的娶个媳妇过日子。”符景略羊装苦口婆心的劝道,顺便捡个人情做做。 “知道了。”许大茂有气无力的说道。 “行,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符景略点点头,温和的说道。 “好,我送送你吧。”许富贵迅疾起身。 “不用,您留步。” 符景略出了病房,一路想起许富贵一家三口愁容满面的神情,非常奇怪,不像是担忧许大茂的病情和娶媳妇的事情,勐然想起许富贵说过给许大茂做了全身体检的事情,这才恍然大悟,估计是查出了许大茂有不育症。 “唉,真是个可怜的娃啊。” 站在医院门口,符景略暗自对许大茂同情了三秒,随后取了自行车悠哉悠哉的骑回了四合院。 到家之后看了会秦京茹炖斑鸠汤,前院的小鬼头刘嘉诚送来了一封信,拿了几颗蚕豆打发走他之后拆开来一看,原来是有人约自己在公园的凉亭里见面。 符景略回屋和禹雅清打过招呼之后就快步走过去赴约。 进了凉亭见到了一位穿着蓝色花格子半新夹袄,手上挎着旧蓝布包裹的乡村少妇,大约二十六、七年纪,颇有几分资色,感到非常惊讶,疑惑的问道:“是您找我吗?” “是的,您是叫符景略吧?”乡村少妇害羞的点点头,小声问道。 “没错,可是……咱们以前见过面吗?”符景略更加疑惑了,试着问道。 “没有,咱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乡村少妇摇了摇头,柔声说道。 “那您还……” “是我表哥叫我来找您的。” “您表哥?” “我表哥叫汤敬修,我叫潘采菊。” “汤敬修?!红星电影院的汤敬修?”符景略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是的。”潘采菊重重的点头。 “那您应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略知一二。” “哟,文化还不低嘛。” “读过完整的旧制小学。” “是吗?既然这样您还来找我干什么?”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我表哥说他和您没有私怨,猫捉老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潘采菊肃容说道。 “嗯,还算是个明白人啊,可惜了。”符景略点点头,温和的说道。 “我表哥其实也是身不由己,他其实一直想做个好人。”熘采菊柔声说道。 “呵呵,您实在太天真了。”符景略笑了笑,无心纠正她的想法。 “这是真的,他也是逼不得已才去做那样的事情的。” “好了,我现在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你如果是想和我说这些我就走了。”符景略肃容说道。 “好吧,我以前在村里就得罪了许大茂的堂弟许大旺,现在又把许大茂得罪狠了,我想请您帮我化解和他们之间的恩怨,要不然我没法安静的在乡下生活。”潘采菊看着符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