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像是没有哦。”禹雅婷没有从自家姐夫的眼睛里看见悲伤,连忙抹干了眼泪,不好意思的说道。 “走吧,回家我再和你解释。”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那我去拿两本书,再请同学帮我请个假。” “好,你快点。” “诶。” 没过多久,符景略开车带着禹雅婷从平昌一中门口扬长而去,身后留下了一长串的议论声。 “那个女同学是咱们学校的吗?我看着挺眼熟的啊。”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同学问道。 “你啥眼神啊?连咱们平昌一中长的最好看的禹雅婷都不认识?” “哦,原来是高一五班的那个乡下土妞啊。”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人家是从乡下来的,但是人家不土,你没看人家的穿着吗?全身都是新崭崭的衣服,吃的伙食也是最好的那一批,更关键的是人家学习成绩还名列前茅,你说气人不?” “是吗?这么说她父亲是乡公所的干部?”眼镜男眼前一亮。 “那就不知道了,应该是吧。” “哼哼,什么乡公所干部?她爸是地地道道的乡下农民,她爷爷好点,是拿固定工分的保管员。”两人身侧一位长的不俗的女生冷笑道。 “那这个开小吉普的男人是他大哥吗?”眼镜男饶有兴趣的问道。 “什么大哥?她家就三姐妹,这个人应该是她姐夫,在燕都城里的红星轧钢厂当个小干部。” “你这不是鬼扯吗?小干部能开的上吉普车吗?”眼镜男明显不信。 “那也有可能是司机啊。” “你刚才还说他是小干部?” “我……你爱信不信。”女生感觉难以自圆其说,恨恨的蹬了一下小腿,踩着油光发亮的皮鞋咯噔咯噔的走了。 “你好端端的得罪她干嘛?她爸在咱们县也是个不小的头头。” “是吗?那有我爸大吗?” “唉,你还能不能和我愉快的做朋友了?” “当然能了,走走走,我请你吃红虾酥,你再和我讲讲禹雅婷的事情。” “你不是一直对围着你的女生不假辞色的吗?” “禹雅婷又没围着我,她可不是一般的女生啊,我现在有一股怦然心动的感觉。” “呵呵,这话要是让你老子知道了,肯定用皮带抽死你。” “屁话,我爸才不打我呢,他只会和我讲道理,真让人受不了。” “知道就好。” …… 二十多分钟后,符景略把车子开到了老丈人家院子门口,进屋之后就和禹老爷子与老丈人躲到卧房里秘谈,将所有的事情和自己的布置都源源本本的告诉了他们。 禹老爷子听完满意的点点头,温言说道:“好啊,‘谋人先谋己’,你的应对措施很对,首先避免了咱们家的人受到伤害。” “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不可能一直防着他呀?特别是白天,我和你爷爷要出去干活啊。”禹煦苍忧心的问道。 “待会儿我就去向福山叔报告,让永生哥他们的基干民兵晚上加强巡逻,白天你们暂时也不要出去干活,先熬几天,我再去请神秘力量帮忙,逮不住他也要让他疲于奔命。”符景略温言说道。 “神秘力量?”禹老爷子和禹煦苍不解的看着孙女婿(女婿)。 “你们忘了我那辆吉普车吗?”符景略笑着说道,调查八局的事情不好和他们细说,说了他们也不一定懂。 “是哦。”两人恍然大悟,含笑点头。 “嗯……这事宁愿赶早不赶晚,你现在就去请神秘力量帮忙,报告的事情我去做,福山肯定会尽力的,真逮住人了他也有功劳。”禹老爷子稍一思考,沉声说道。 “也好,婷婷和茜茜先让她们在家里呆几天,至于什么时候上学,等我的通知。” “好。” “爷爷,爸,那我就先走了。” “诶,晚上开车慢一点。” “好。” “奶奶、妈,我先回去了。”符景略又走到客厅和沉老太太与丈母娘打招呼。 “诶,晚上开车当心一点。” “好。” “姐夫再见。”禹雅婷和禹雅茜笑着和符景略挥手。 “再见。” …… 大约半小时后,符景略又把车子开到了曲老师家楼底下,敲开门之后简单的和湘筠师姐寒暄了两句就直入主题,请曲老师帮忙联系岳绍武的继任者。 曲老师见符景略神色严肃,知道事关重大,迅疾坐了他的小吉普车去电话局打电话。 打完电话之后符景略把曲老师送回了家接着就在他家静静的等候。 不久之后,岳绍武的继任者匆匆敲门进来拜访,曲老师给符景略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他叫柴斯年,是岳绍武的师弟。” “师兄好。”符景略看着面前三十来岁,留着短寸,面容刚毅,眼神凛凛,穿着黑灰色制服的年青人,笑着打招呼。 “这又是从何说起啊?”柴斯年听了一愣,微笑着问道。 “岳绍武也是我师兄啊。”符景略笑着说道。 “是吗?你好你好。”柴斯年连忙伸出了大手。 “您好,我有紧急情况向您汇报。”符景略伸手和他简单的握了一下,肃然说道。 “明白,曲老师,那就麻烦您了。”柴斯年肃容点头,看向曲老师。 “那到我的书房去吧。”曲老师会意,伸手邀请道。 “好,谢谢。” 符景略和柴斯年跟着曲老师进了他的书房,从万水彬告诉自己汤淑宁丢了五百块钱讲起,将所有的事情不分巨细,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柴斯年,柴斯年边听边记,听到关键的地方还会反复询问。 柴斯年记完之后,想了想,委婉的批评道:“你有些大意了,应该早点把事情告诉我的,汤敬修既然当过伪警备队的文书,又敢长期隐瞒自己的经历,还敢监守自盗一万块钱巨款,那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