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和许大茂在公告墙前分开之后就去停车棚里取了自行车,高兴的哼着“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意昂扬……”的调子,飞快的骑回了四合院,回屋之后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双手从背后搂住正在裁劳保手套样片的禹雅清,在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上轻啄了一口,秦盈盈害羞的撇过脸去,秦京茹则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 “小茹和盈盈都在呢。”禹雅清的俏脸倏地通行。 “嘿嘿,怕啥,都是自己人。”符景略偷偷一笑,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禹雅清。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禹雅清扑闪着清莹秀澈的大眼睛,柔声问道。 “我又升了两级工资了,从下个月开始就能领78块钱了。”符景略笑着说道。 “是吗?那咱们晚上多做两个好菜庆祝庆祝。”禹雅清高兴的说道。 “好啊。”符景略笑着点头,搬了把椅子挨着禹雅清坐了。 “姐夫,你实在太能干了,涨工资就跟喝水一样容易。”秦京茹喜滋滋的说道。 “哈哈,还好了,这次盈盈帮忙跟踪人,也有点小功劳,晚上我给你敬杯酒。”符景略大笑,对秦盈盈说道。 “哪有啊?我就做了针鼻那么大一点小事。”秦盈盈听了很高兴,谦虚的说道。 “哟,看你们这喜庆劲是知道消息了,我还准备过来报信呢。”秦盈盈话音刚落,秦淮茹就挑着帘子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是说涨工资的事情吧?”符景略微笑着问道。 “嗯,我刚从电影院回来,听王经理说的,他叫我给你捎个口信,叫你过去找他一趟。” “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兴许是好事,他当时说话的语气很高兴。” “是吗?那我现在过去。” …… 符景略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电影院,停好车子快步走到了王以翰办公室的门口,伸手敲门。 “进。”办公室里传来了王以翰低沉沙哑的声音。 符景略轻轻的开门走了进去,见王以翰正伏桉工作,笑着轻声打招呼:“经理,您找我?” “哦,你来了,快请座。”王以翰抬头见是符景略,快速起身热情的招呼道,他现在可不敢怠慢符景略,人现在可是一级办事员,离他也就只有三级的距离了。 “诶。”符景略笑着应了,旋即转身轻轻的关好门,径直走到靠墙角的旧沙发前端坐好。 “这次找你来也没别的什么事情,就是想和你拉拉家常。”王以翰倒了一杯开水递给符景略,在他斜对面的沙发上坐好,笑着说道。 “哦,您说,我洗耳恭听。”符景略双手接过,微笑着说道,心中暗自滴咕,不知道王以翰又想卖什么关子。 “你大概也听我侄子说过了,我和李厂长是老同学。”王以翰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牡丹烟,轻轻的弹出三根,递到了符景略面前。 “嗯,有所耳闻。”符景略抽出一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微笑着点头。 “我和李厂长的文化程度差不多,他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我才是一个可怜的科级电影院的经理,你不好奇吗?”王以翰收回香烟抽出一支,随后不经意的把它扔在茶几上,温言说道。 “嘿嘿,也许是个人机缘不同吧。”符景略憨笑道,心中暗自腹诽,人家李怀德背后有一个当大头头的亲戚,你怎么敢跟人家比? “哼哼,个人机缘?也对,李厂长一路走来顺风顺水,而我却没有他的圆滑,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了今天还在蹉跎岁月。”王以翰冷冷一笑,沉声说道。 符景略微微一笑,并不接茬,交浅言深,不明白王以翰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么机密的话。 “是不是很奇怪我会找你说这些事情?”王以翰拿起香烟在茶几上不紧不慢的磕了几下,温言问道。 符景略笑着点头。 “有些事情我是今天才想明白的,告诉你或许对我也有好处。”王以翰把香烟叼在嘴里,从裤兜里掏出火柴点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悠悠的说道。 符景略继续装傻,沉默不语。 “你和调查八局是不是有关系?”王以翰见符景略装深沉不说话,瞥了他一眼,不经意的问道。 “呵呵,哪有什么关系?只是能联系到他们的人罢了。”符景略稍一思忖,猜想王以翰有可能是从李怀德那里探听到了消息,知道已经瞒不过他了,谦虚的说道。 “明白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有价值的东西。”王以翰点点头,肃然说道。 “哦,您说。”符景略瞬间来了精神。 “我知道是谁把汤敬修一手提拔起来的。” “谁?” “蔡万钧。” “没听说过啊,是咱们轧钢厂的头头吗?”符景略想了想,疑惑的问道。 “不是,他现在是棉纺厂的副厂长。” “这个……”符景略更困惑了。 “他三年前在轧钢厂当人事处长。”王以翰幽幽的说道。 “可是这说明不了什么吧,也许蔡万钧也被汤敬修蒙蔽了呢。”符景略稍一思考,沉声说道。 “哼哼,蔡万钧是汤敬修的表舅,你说这可能吗?”王以翰冷冷一笑,肃然说道。 “这么说您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是蔡万钧?”符景略心念电转,瞬间明白了王以翰的意思。 “是的,58年我向上级写信反映过他的工作作风有问题,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原地踏步,他调到棉纺厂之前还摆了我一道,把我踢到了电影院。”王以翰苦笑着说道。 “那您现在可以把这些事情告诉罗应潮队长啊。”这里面的水太深,符景略暂时还不想下场。 “你觉得告诉他真有用?这都是我的一面之词啊。”王以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