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1点多,符景略和来访的雅荷吃过中午饭后在闲聊。 “景略,我的老乡阿尔本?西雷已经被驱逐回国了,你知道吗?”雅荷说完端起手中的茉莉花茶轻啜了一口。 “不知道啊,因为什么呀?”符景略故作惊讶的问道。 “学校已经通报过了,说是和人勾结从事不正当经济活动。” “是吗?这对你们往后的日常生活会有影响吗?” “那倒没有,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就好。” 符景略话音刚落,轧钢厂保卫一科的科长宋峻岭就带了三个保卫人员面色不善的走了进来,刚想大声说话,勐然瞧见雅荷这个外国友人在场,立刻闭嘴。 “宋科长,要不我先送这位朋友去公交站,有事咱们等会儿再说,如何?”符景略立马起身,走到宋峻岭跟前,说道。 “可以,这最好不过了。”宋峻岭点点头。 “雅荷,你看,现在我有几个朋友来找我,恕我招待不周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符景略又走到雅荷身侧,微笑着说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告诉我一声。”雅荷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外人,不好直接介入。 “好的,谢谢你。” …… 符景略把雅荷送到公交站后就急匆匆的赶回了四合院,穿过垂花门时就发现自家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迅疾跑了过去,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通道,迈过门槛进屋一看,发现里面已经被搜得乱七八糟的,禹雅清、秦京茹和秦盈盈三人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心疼不已,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的看着宋峻岭,“姓宋的,你有什么权利随便搜查我家?” “呵呵,告诉你也无防,有人举报你贪污、投机倒把,我们正在寻找证据呢。”宋峻岭得意的笑了笑,说道。 “是吗?很好,那你找到了没有?”符景略怒极,咬牙切齿的问道。 “喏,那不是吗?”宋峻岭指了指集中在床上的新棉被、新棉花和各种布匹。 “哼哼,这算什么证据?”符景略冷笑一声,反问道。 “你一个月才多少布票?一年才多少棉花票?怎么可能买的到这些东西?”宋峻岭振振有词的说道。 “啧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保卫科长的,你没瞧见我刚送走一位外国友人吗?这都是人家赠送的,难道这也犯法了?”符景略冷冷的看着宋峻岭,沉声说道。 “你说是她送的就是她送的?我不信。”宋峻岭顿时有气短。 “你现在就可以去问问她,我可以告诉你她的住址。”符景略十分笃定的说道,自己刚才在路上已经和雅荷对好口供了。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废话,跟我到轧钢厂保卫科走一趟吧。”宋峻岭大声说道,他突然意识到符景略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自己实在太冒失了,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了。 “哼哼,姓宋的,你傻了,我好歹也是轧钢厂的干部,你现在一丁点证据都没有,凭什么抓我?我还没有和你算乱搜我家的账呢?”符景略冷冷一笑,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宋峻岭顿时哑然。 “回去好好调查一下吧,不要随随便便就中了人家的圈套。”符景略循循善诱的说道,先离间一下这个鸟人和举报人的关系。 “咱们走。”宋峻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符景略,随后挥手示意保卫人员跟自己离开。 符景略等宋峻岭带人走了,走到门口扫了一眼就发现站在人群中畏畏缩缩看热闹的许大茂,见其迅速低头不敢和自己对视,就猜到十有八九是他搞的鬼,心中暗恨,许大茂啊许大茂,看样子我对你太仁慈了。 “要不要进来看一会儿?”符景略见门外看热闹的人群还不散去,冷声说道。 四合院众人这才纷纷做鸟兽散。 “媳妇、京茹、盈盈,没事了,咱们把房间收拾收拾吧。”符景略走到三女面前,温和的说道。 “诶。” 和三女一起收拾好房间,符景略坐在小圆桌前开始检讨自己,看来这一段时间自己顺风顺水有点飘了,往后请雅荷买东西不是不行,不过一次性不能买太多,自己好像有点急躁了。 “媳妇,我今天好像没看见一大爷啊。”符景略检讨完自己后对坐在身侧的禹雅清说道。 “是啊,我也没看见。”禹雅清想了想,点点头。 “好像傻柱也没瞧见。”秦京茹补充了一句。 “是吗,怪事了。”符景略滴咕了一句,就没放在心上。 符景略坐了一会儿,想起刚才的事情,突然一股恨意涌上心头,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小书桌前,取下挂在上方墙壁上的双节棍,转身走到未婚妻面前,温和的说道:“我现在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这……景略哥,你该不会是去打人吧?”禹雅清看着心上人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害怕了,问道。 “不是,我去吓吓许大茂,要不然我心中的这口恶气没法出。” “哦。”禹雅清这才放心不少。 符景略拎着双节棍快步走到许大茂家,一脚踹开他家的房门。 这会儿许大茂正端着茶杯想喝茶,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吓得直打哆嗦,茶水洒了一裤裆,慌忙起身拍打起来。 符景略见状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用手中的双节棍指着许大茂,大声说道:“许大茂,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你搞得鬼,还有上次街道的杜山民来查我, 是你父亲搞得鬼,已经两次了,再有下次,我直接先弄死你全家。”说完拎起手中的双节棍点向他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打的粉碎。 收回双节棍,撂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