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看着阎埠贵的表情,很想当着他的面说:“你是!”不过犯不上,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三大爷,您看,您现在是红星小学的七级教员(小、中、大学教员和炊事员、电话员、广播员、放映员等等服务人员的工资等级一样, 是倒着来的,一级最高。傻柱于52年18岁时参加工作从学徒工开始出道,到65年升了两级,成了8级炊事员, 阎埠贵没有什么学徒期,怎么都得升四级,小学教员起步工资就是26.5元。如果他是旧社会留用人员,6级都打不住,不过他一生安然无恙,姑且就算是新社会重新招募的吧,从这算还比傻柱早参加工作三年了。), 每个月工资高达41块5,您大儿子阎解成每月工资32块5,也都在您的手里,他现在还没结婚,您每个月只给他5块5的零花钱(剧中阎埠贵嫉妒傻柱天天从阎解成的小饭馆里带菜, 也想叫他老伴从小饭馆给他带一个菜,阎解成不同意,反驳他时说过。),您每个月的收入都有这么多了,咱四合院第三高,犯不上天天算计这些三瓜两枣的啊。” “哟,你这还知道的不少嘛,老话说的好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我就是个穷教书匠,本事就只有这么大,撵不上二大爷的七级钳工(剧中刘海中当上一大爷,傻柱去怼他时说过,一个七级钳工,车的东西也不错)每个月105块4毛, 一大爷的八级钳工每个月123块(钢铁、机器制造、有色金属等产业工资相对高一些。)更是望尘莫及,我也只能从别的地方找补一点,稍稍减少一点点差距。”阎埠贵边说边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划着一丝丝的距离。 符景略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阎埠贵拿自己和易中海、刘海中一对比,好家伙,差距实在太大了,自己成了关公后面的周仓,根本就不是一道局的,当然得使出抠门绝技了。 阎埠贵就靠着抠门和小算计,混到了今天的两间房,日子过得还算体面和神清气爽,内心未尝没有自鸣得意的意思,他还想着把这种成功的经验传承给他的子女,结果走火入魔,他的子女也跟着学反了。 交浅言深,得,符景略觉得自己没有义务再去劝阎埠贵了,更何况人家压根儿也不会听自己的,想清楚之后,假意奉承道:“看来往后我还得多跟着您学几手才行啊。” “哈哈,学会了可不要用来对付我啊。”阎埠贵笑了笑,感觉颇为受用。 “那哪能啊?最起码我也得事先告诉您一声啊。” “嗯,不错,不错,还知道尊师重道。” “好了,三大爷,不说笑了,我得走了,回见了您嘞。”符景略成功的应付了阎埠贵,心情大好,转过身继续哼着:“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调子,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四合院大门走去。 “嘿,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就这么难缠,不是易与之辈呀!”阎埠贵看着符景略走远了,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感慨道。 “老头子,你和谁说话呢?”这时他老伴杨瑞华拎着个畚箕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上面还有点她刚打扫出来的垃圾。 “没和谁,我说景略呢。”阎埠贵说完就拎起洒水壶,准备继续干活。 “景略?你说的是不是去年搬过来住在咱家老大隔壁的那个放映员啊?”杨瑞华又追问了一句。 “没错,小伙子长得身材高高大大的,浓眉大眼,相貌堂堂,年纪轻轻的就是个放映员,唉,可惜了(liao)了。”阎埠贵说完就叹了一口气。 “可惜什么?”杨瑞华一脸的不解。 “咱家闺女太小了,要不然招他为女婿,就再好不过了,你想想,许大茂每个月下乡放电影往家里扒拉了多少好东西啊,往后他也能。而且红星轧钢厂还给他分了一间房子, 虽说每个月要交2块钱的房租,这其实和给他私人的也没多大区别,只要他一直在轧钢厂工作,这房子就能一直住下去。”阎埠贵谈兴来了,又放下了洒水壶,掰着手指头分析和符景略结亲的好处。 “是啊,咱闺女是小了点,差了有七、八岁啊。”杨瑞华也跟着惋惜了起来,忽然双手一拍,“对了,我正好有一个外甥女,也到了找婆家的年龄,长的还水灵,老头子,你说咱介绍给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那外甥女我也见过,水是水灵,可你要看跟谁比,比得过中院的何雨水吗?再说你那外甥女还是乡下户口,初中毕业,人何雨水好歹还是高中毕业生, 还是棉纺厂学徒工(何雨水65年冬天准备结婚,说明她已经参加工作有两年了,18岁高中毕业)。小妮子可比她哥聪明着呢,你没见她下班就往景略屋里跑,抢着给他洗衣服做饭, 还把自己的定量从她哥那里分了出来,和景略一起吃,你那外甥女肯定没戏。”阎埠贵听了直摇头。 “何雨水呀,唉,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啊,又摊上一个这样的哥哥,可是她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杨瑞华同情归同情,可现在感觉何雨水有可能挡了自家外甥女的道了,对她也有些不满了。 “这有什么,他们俩男未婚女未嫁的,发乎情止乎礼,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正常的很,谁也管不着。”阎埠贵又掉起了书袋,他是很懂爱情的,对古代才子佳人的事情也是心向往之,可惜没有实践的机会。 “不行,我还是得把我外甥女叫过来,让景略和她见上一面,万一景略看上她了呢,没看上也没损失不是。”杨瑞华是个行动派,虽然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