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和媳妇儿打过招呼后就飞快的骑着自行车赶到了轧钢厂,停好车子后冷静的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找李斗七探探口风,如果易中海的事情严重又棘手,就只能敬而远之明哲保身了。
在保卫一科的办公室里见到李斗七时,其双目已经熬的通红,头发也乱蓬蓬的,给他散过烟后好奇的问道:“兄弟,你这是?”
“嗨,别提了,昨晚通宵到现在还没休息呢。”李斗七接过叼在嘴里点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是吗?那太辛苦了,怎么?事情很麻烦?”符景略小心试探道。
“是啊,没头没尾的匿名信,鸡爪似的字体,就像小学生写的,叫我们怎么查啊?算了,说这个真没意思。”李斗七小声抱怨了一句,想起闵处长的要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符景略瞬间明了,这是有人在背后揭易中海的老底,点头会意,还想知道更多一点,迅速转移了话题:“兄弟,这个易师傅是我的街坊邻居,他老伴见他这会儿还没回家吃饭,特意托我来打听消息,你看我这还不好推辞。”
“理解,你这就回去告诉她,我们这里会管他的吃喝,其它的事情我就暂时不方便透露了。”李斗七点点头,和声说道。
“懂了,谢谢你,兄弟。”符景略心里顿时有数了,李斗七居然要对自己保密,说明这次查的就是易中海的过往黑点,曾经是否做个卧底之类的。
“不用。”
符景略将手中的大前门故意落在李斗七的办公桌上,笑着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这匿名信说好查也好查,知道易中海底细的人就那么些个,谁最近和他有过节谁的可能性最大,你不妨在这上面下下功夫,也用不着找人一一对笔记了。”
符景略猜测许大茂写的可能性最大,他肯定从他老子那里听说过了易中海的过往,这会儿到手的画又被收了回去,恼羞成怒才会这么不理智,但自己又不好直接告诉李斗七。
“对呀,我咋没想到呢?真有你的!谢谢你啊,兄弟。”李斗七听了眼前一亮,笑着拍了一下额头。
“不用,那没事哥们先颠了。”
“好。”
……
符景略骑车出了轧钢厂勐然想起来易中海的那副画不是从好路上得来的,要是查出来和他现在的事情相关联,那自己帮他卖画岂不是也脱不了干系?难怪要给一半的好处收买自己,原来在这等着自己。
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涌起了强烈的不安,不行,得赶紧想办法还给他,和他脱钩,符景略瞬间就拿定了主意,脚下的自行车蹬的飞快,慌忙朝盆儿胡同废品收购站赶去。
常阶平见到符景略火急火燎的很好奇,笑着开起了玩笑:“是不是怕我把那幅画弄坏了?想急着拿回去啊?”
“没有没有,是我那朋友后悔了,现在不想出手了,你看这事给弄得……实在不好意思,对不住啊,常大哥。”符景略连忙摆手道歉。
“理解理解,我正好也没找到出得起价钱的买家,走吧,我现在去把画拿给你。”常阶平笑着点头。
“诶,谢谢你,常大哥。”
“不用。”
……
符景略拿到画后急匆匆的来找谭剑农,请他帮忙把东西送回易中海家,谭剑农很是不解,但还是答应帮忙了,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撇清了自己身上的关系,随后就去电影院值了一会儿班,事情处理好了就悠哉悠哉的回了四合院。
一大妈正和孙女儿等在垂花门口,见了符景略后焦急的问道:“景略,打听清楚了吗?要赔多少钱?”
“一大妈,柱哥听错了,您不用赔一分钱,一大爷只是为了配合上面调查一些事情,过几天就没事回家了。”符景略这会儿也想明白了,
易中海的过往确实有些黑点,但是匿名信上肯定故意夸大了,这才会引起轧钢厂保卫处的高度重视,等事情调查清楚了,只要他没当卧底没跟着东倭人干坏事,多半没事,毕竟人才难得呀。
“是吗?这就好这就好,谢谢你了。”一大妈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脸上也有了些许笑容。
“不用,那我先回家了。”
“好。”
……
话说许富贵进了看守所之后,就受到了里面同行的热情“款待”,他这种行为最不受待见,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每天都要暗中咒骂儿媳妇这个祸害几十遍,这天下午见到柴斯年来询问自己的过往,犹如晴天霹雳,暗忖哪个该死的要和自己过不去,这下搞不好还要加重处罚了。
面对柴斯年的慑人目光和他的身份,许富贵知道他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不敢有丝毫的隐瞒,老老实实的承认了。
柴斯年等手下做好记录后例行公事的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要是我能提供一些别人过去干坏事的线索,算立功表现吗?”许富贵小心翼翼的问道,他这些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
“当然,等我们核实情况后,真的确认有价值的话,肯定算。”柴斯年温和的回道,心想难道这里又有收获。
“懂了。”许富贵笑着点头,为了争取主动,早日脱离苦海,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竹筒倒豆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