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傻柱抓回去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了。”符景略微笑着劝道。
“嗯……好吧,大哥,算了,让他走吧。”许大茂稍一思索,点点头,对堂哥大声说道,他估计傻柱为了给院里的人一个交待,很快就会和伏恒美离婚娶潘采菊,自己的心愿也有了达成的可能,就不想和傻柱彻底撕破脸了。
“这……”许大旺有些不愿意,他的仇还没报呢。
“大哥,你的事情往后再说。”许大茂自然知道堂哥的意思,冲他使了个眼色。
“好吧。”许大旺无奈点头,慢慢的往后退。
傻柱冲符景略重重的点头,随后头也不回的朝前跑了。
符景略扫了众人一眼,大声说道:“都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上学呢。”说完就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在最前面。
众人大感无趣,三三两两的跟上进了,私下里议论纷纷,交流着这件事情的看法。
符景略到家之后和何雨水说了傻柱的事情就搂着禹雅清睡了,没想着去后院凑热闹。
……
与此同时,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易中海一听到伏恒美的哭喊声,就迅速叫醒了老伴,慌忙往身上套了两件衣服,趿着拖鞋开门就跑了过来,中途撞见刘光福听他说了傻柱的事情也没空管。
易中海跑进聋老太太房里见她一动不动,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没有细看,快步上前小声说道:“老太太,你可得挺住啊,我这就送你上医院。”
随后一大妈也跟了进来,就要给聋老太太穿衣服。
紧接着伏恒美走了进来,见状赶紧制止了老两口,小声和他们说了聋老太太的计划,两人这才转忧为喜,随后跟着演起戏来。
没过多久,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见了这个场景大惊,假模假式的要张罗着送医院。
“如果人在半路上没了谁负责?”易中海悠悠的说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立马吓得不吱声了,各自找了把椅子静静的坐着。
“要不你们先去处理傻柱子的事情,我一个人在这里等着。”易中海已经看穿了两人心里的小九九,想着帮傻柱解围,故意说道。
“不了,咱们一起等等吧,傻柱的事情不着急。”阎埠贵伸手扶了扶眼镜框,古井不波的说道。
“对对对,这边的事情要紧。”刘海中立马附和。
易中海见目的已经达成,就静静的坐着不再说话。
大半个小时后,刘光天跑了过来给自家老子报信,说傻柱已经跑掉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了也只是稍感惋惜,错过了一个整治傻柱的好机会,并未放在心上。
易中海听了心中一喜,知道聋老太太的计划成功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待着了,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温和的说道:“我明天还要上班,先去休息了,就让我老伴在这里陪着吧。”说完就快步往外走。
刘海中和阎埠贵见聋老太太还是老样子,估计还有段时间,也不愿再等下去,跟着站起来,嘴里同时说道:“我也去叫我老伴过来。”
站在门外看热闹的大人们见三个大爷都走了,知道暂时没什么大事,就纷纷散了回家睡觉。
……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符景略想起沉隽怡拜托的事情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盆儿胡同常阶平家,他这个时候推着三轮车正好出门,和他寒暄了几句后就被请去他的房间里小坐。
“符兄弟,您是大忙人,一向无事不登三三宝殿,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常阶平给符景略倒了一杯开水,笑着问道。
“嗯,我好像听您说过您认识一位半路出家的蹩脚中医朋友,不知道在哪个中医馆坐堂?”符景略点点头,微笑着问道。
“这个……”常阶平听了脸色瞬间古怪起来,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你照实说好了,我的为人您还信不过吗?肯定会为您保密的。”符景略还以为常阶平有难言之隐。
“这个……我那朋友其实是个游方郎中,四年前公家就取缔了他们这一行,现在和我一样在废品收购站上班。”常阶平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
“是吗?他的医术怎么样?哪方面比较善长?”符景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随口问道。
“他以前走街串巷,专门为半开门服务,有自己的独特秘方。”常阶平脸色极不自然地小声说道。
“明白了。”符景略点点头,脸色也不自然起来,发现沉隽怡的事情自己好像没法开口,下意识的搓了搓手掌心,沉默不语。
“符兄弟,有什么事情请尽管直说,我一定会为您保守秘密的。”常阶平看着符景略的神色,一下子恍然大悟,还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诚恳的说道。
“大哥,您还记得我让您调查的王以翰吗?”符景略想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事无不可对人言,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