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定制一样,小时候我也曾这样为你定制过衣服......”
“希尔顿,或者......父亲。”莫比笑着打断了希尔顿,眼神悠长,像是回忆起了无数往事,他轻轻摇头:“别这样再说了。”
“难道你不愿意承认你是我的儿子了?”
希尔顿眼神如鹰地逼问。
“你是我希尔顿,和梅卡丽生的孩子.......”
“梅卡丽?您是说一位选择屈服您而抛弃孩子的女人吗?”莫比再次打断了希尔顿,轻笑:“她不是我的母亲。”
“我没有在您身边依偎过,我被抛弃过。”
“我没有得到您定制的的衣服,而是一次次冷落和驱赶。”
“梅卡丽,一位卑贱的侍女,能得到您那么多金钱已经很满足了,怎么会想起她抛弃的儿子?”
“希尔顿,高贵的皇室长子,对一位侍女生的孩子怎么会喜爱,您恨不得把那个孩子溺死在马桶里。”
“我的父亲不是希尔顿,而是那位年迈的老公爵。”
“我的家不是莱茵河畔,而是那个破旧的老城堡。”
说到这里,希尔顿沉默了。
莫比摇摇头,低眸看着自己的衣服。
“大主教,是你把我扶上来的。”
“可教皇,是我自己登基上来的。”
“所以,希尔顿,我不再是那个被你掌控的侍女孩子了。”
“我是,西方的教皇。”
“你的主人!”
轰隆隆!
像是晴天霹雳。
狠狠砸在希尔顿的脑袋上。
希尔顿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他喘着气,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莫比,是那个一直对自己敬畏的懦弱孩子。
“莫比,你真要这样?”
希尔顿的语气有些急促,也有些威胁成分。
莫比笑了笑,轻轻掏出一份带着血迹的遗书。
希尔顿瞳孔收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希尔顿,你该好好善待我那位年迈的公爵父亲的。”莫比眼神轻柔看着遗书:“至少他如果还活着,我仍旧会忌惮你,我仍旧还是那个对你唯命是从的莫比,可现在.......哈哈。”
“卡斯顿死了!?”希尔顿咬牙问道:“那个老家伙居然死了?怎么可能!前段时间我还知道他在城堡里活着,怎么会突然死了?莫比!不是我杀得!我不会杀他!不是我杀......”
“当然不是你杀的。”
“你怎么舍得杀他呀?”
“杀了他,还怎么制约我呀?”
莫比举止温柔地将遗书重新塞进衣服里。
下一秒,这位脸色苍白的年轻教皇,眼神里爆发出希尔顿十几年都没有见过的狠辣与凶猛。
就像是一条懦弱沉默的狗,猛然间露出了让人惊骇且未曾意料的锋利獠牙!
“卡斯顿死了!死在梵冈城的!”
“他是为了见我一面而死的!”
“可是你知道吗?他从城堡出发的时候,是黑夜,他在那个无人问津的孤苦夜晚里喝了慢性毒药,然后备受煎熬地来到梵冈城,死在我面前了。”
莫比狠辣无比,眼眶有泪花。
“他知道,自己活着,我就永远不能做自己。”
“比起父亲,他更加伟大,他像是沉默雄伟的山!”
“他选择了死亡,选择了成全我。”
“你以为把他约束在城堡里就能永远看住他?”
“可他在那个黑夜,一个年迈的老人,从七八米高的窗户翻出来,肠胃里消化着毒药,紧跟着忍受了几百公里的颠簸,在生命最后时刻见我,握着我的手笑......”
希尔顿听得整个人都麻了。
他没有想到,卡斯顿居然能做到这一地步。
“他不是我的父亲,但是我唯一的父亲。”
莫比深吸一口气,将眼眶的泪花憋了回去,冷冷盯着希尔顿。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希尔顿语塞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的思路出现了短路。
如果卡斯顿真的已经死去。
那他也真的没有能制约莫比的手段了。
“你真的要将梵冈城脱离出联盟吗?”希尔顿只能咬着牙,从大局角度尝试劝说:“西方两大联盟已经开始融合,融合成一个新的庞然大物,大西共荣帝国!”
“梵冈城,我承认有很强的精神地位。”
“你的教皇身份,在西方也很有精神地位。”
“但精神归精神,现实归现实。”
“梵冈城再强,难道能打赢西方满地诡怪?”
“梵冈城再有精神地位,难道能对抗已经崛起的大夏?”
“莫比,你已经是梵冈城教皇,你应该考虑,彻底和大西共荣帝国融为一体,从精神和现实两个角度,将整个西方融合成一块铁板.....”
"行啊,约翰!请约翰先生过来一下!"
莫比大喊一声,眼神饱含戏谑。
随着约翰满脸困惑地走来,希尔顿脸色愈发阴沉无奈。
“约翰,如果我带领梵冈城,向整个西方宣布,梵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