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用了三年的锄头,想必你应该可以切得很好。” 苏柏安皱眉,“能不能说人话?切什么切?” 苏淮礼撇开眼。 爹好像有点蠢。 周时棠咳了一声,弱弱举起手中的猪肉,“苏叔,这一大块是两斤猪肉,必须切成一斤您才能带走。” 苏柏安这才看到一个小女娃站在周砚呈身边,看她眉眼长得跟周砚呈一模一样,想来是周砚呈的女儿。 不过,他微微拧眉,“叫什么叔?叫伯伯。” 这么水灵的小女娃,便宜周砚呈了。 他与周砚呈的恩怨,不牵扯到小辈身上。 周砚呈上前一步,挡在周时棠身前,隔绝苏柏安望向宝贝闺女的视线,眼神冷下来,“我比你大,叫叔没错,你儿子才叫我伯伯。” 苏柏安狠狠拧眉,他方才好像确实听见蠢儿子喊周砚呈为伯伯了。 但是,他不服,“你不过就是比我大一个时辰而已。” 周砚呈寸步不让,“那也是大。” 涉及原则性问题,他绝对不能让步。 周时棠和苏淮礼对视一眼,又齐齐移开视线。 两个大人这么幼稚的吗? 苏柏安冷冷一笑,最后选择忽视,“周小女娃,你把猪肉拿过来,我切!” 周时棠从父亲背后站出来,乐颠颠地把那个小篮子递出去,“苏叔,您切。” 切完她就可以走人了。 她要回去吃猪肉,吃鸟肉。 也不知道三哥一个人在家怎么样了。 苏柏安接过小篮子,他前后左右看了看,抬手摘下一片芭蕉叶,铺在地上,把小篮子里面的猪肉倒出来。 他抡起锄头,正想砸下去。 砸到一半,他又顿住了。 苏柏安又摘下一片芭蕉叶,垂下头,仔仔细细把锄头上的泥擦干净。 就像他曾经仔仔细细擦他的红缨枪一样。 今时不同往日,肉很珍贵,即使是他曾经不屑一顾的猪肉,如今也变得尤为珍贵。 周砚呈看着苏柏安的动作,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