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 秃顶胡子队长知道这个老太太说的是对的，如果可以他也的确不想知道这些危险的烂事，但现在案子在他手中，当着众人的面，他是绝对不会表现出任何退缩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女孩的奶奶淡淡道：“我只知道我儿子有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研究生学位，我的儿媳经常参加慈善组织活动，其余的就是你们警察该调查的了，否则我们交那么多税，不就是完全不值得了吗？” 说道这里，她扫了查克一眼。 众人齐刷刷的看了查克一眼，都知道这是她对查克那句‘不值得’的回击。 “菲利斯，你爸妈庆生晚宴没有到场的第四人，是谁？” 查克看向了小女孩。 “她什么都不知道！” 小女孩的奶奶突然很愤怒。 “你什么都知道？” 查克反问道。 “我不知道。” 小女孩菲利斯丝毫没有刚刚亲眼见证父母惨死在眼前的恐惧，对上查克的目光，镇定清晰的回答。 “你在说谎。” 查克耿直道。 “欧迪斯太太，你应该知道我们是站在你们这一边的。” 秃顶胡子队长很不爽道：“我们是在为你惨死的儿子，菲利斯惨死的爸爸，重伤的妈妈，在调查凶手，如果连你们都漠不关心这个调查结果，那么你指望我们能做什么？” “欧迪斯太太，你还是说吧，如果是担心安全，警方会给你们提供保护的。” 小女孩的奶奶看了娜塔莉一眼，对此不置可否，但沉默片刻后，摸了摸孙女的头发，开口道：“我的儿子在莱蒙旅行社工作，他和老板的关系非常好，这次的庆生宴，如果邀请了外人，应该就是他老板了。” “你错了，他们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查克面无表情道：“真正关系好，也该到场祝寿，在杀手过来扫射时，差点被击中，或者被流弹击中一枪，侥幸生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幸运的错过了好朋友的最后一面了。” 小女孩的奶奶脸色立刻变了。 她听懂了查克的内涵。 原本她没有想到这一层，因为到底只是暴力暴发户起家的，哪见识过类似潜伏里余则成一边和陆桥山谈心，一边让自己的妻子直接开枪狙杀对方的千层套路。 那种狙杀了陆桥山，在对方临死那一刻，还在对方眼睛看出对方是真拿他当成好朋友的境界，才是走心的。 不过好在没有吃过猪肉，到底看过猪跑，在干贩毒这种危险的行当，不管是谁，都渐渐养成了不惮以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的习惯。 被查克这么一提醒，立刻怀疑儿子名义上的老板和合作对象有问题，否则怎么会那么巧没有出现在庆生宴上。 要知道当时庆生宴已经开始，儿子老板又不是真老板，哪敢摆那么大的架子让一个多月前亲手下令击毙另外一个哥伦比亚大毒枭的狠人等他？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旅行社老板知道这次刺杀，甚至有可能儿子一家庆生的时间地点也是他透露给杀手的。 如果真是这样，还真如查克所说，旅行社老板太该死了，连演一演都不愿意，这是吃定儿子儿媳死亡后，她们孤女寡奶无法找他报仇。 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或许觉得她这个老太太甚至想都不到这一点。 “你们去找他吧。” 小女孩的奶奶眼神闪过一丝凶光：“他知道你们想要知道的一切，我相信相比于我们孤女寡奶，不那么清白无辜的他，你们很容易就能让他开口。” “好吧。” 秃顶胡子队长颔首道：“欧迪斯太太，我们会立刻去找他谈话，至于你们，我会派人在你们公寓门外保护你们的。” “不用了。” 小女孩奶奶并不领情：“如果杀手想杀我的孙女，早就下手了，他们想传达的信息已经传达到了，我们不会有事，你们与其派人保护我们，还不如多派点人去查案。” “这是我们警方的标准流程！” 秃顶胡子队长板着脸说了一句，就让警员护送她们离开了。 “这个老太太不简单啊。” 兰迪目送她们离开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秃顶胡子队长对于老搭档如此后知后觉的超长反射弧，无力吐槽了，看向查克：“查克，对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法？”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 查克面无表情道：“被杀害的男人，明面上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