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被抓住已经从后面扣出犊品的犊犯解释说他是ay,昨晚爽的时候塞错东西这种谎话然后还被相信了这种事情更离谱!” 神烦警探吐槽道。 “愚蠢的地球人!” 查克面无表情的说出了小谢尔顿的经典感叹。 在美剧世界中,被快乐教育荼毒的美国人,有时候反智的真的让人忍不住感叹这句话。 接下来就是研究酗酒的专家上庭。 当被辩护律师询问‘他犯了错,那个这个错就一定是因为饮酒导致的吗?还是说不喝酒也可能导致?’时,只能说‘这个判断别人显然无法做出判断,只有这个55岁185磅的男人自己知道’时,被告席上,爱德华·奥斯特医生眉头一挑,嘴角的弧度压制不住,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他可不是某个胖乎乎的少年,哪怕他是知道的,某种程度上就是故意的,但他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只会说自己不小心。 对于他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来说,哪怕所有人都知道真相,但心照不宣就行,那样说出来就不礼貌了啊。 除非是故意这样说用来恶心对方。 而他现在说不是故意的,反而有了胖少年说故意的内味了,都能恶心到起诉他的人,偏偏只要他没有被神奇女侠的真言套索给捆住,除了他自己,没人能证明当时他怎么想的,这不就绝了嘛! 他又怎么能不得意呢。 “这个简单,做个简单的实验就行。”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立刻说道:“让被告重演一遍,在两个小时内喝下10杯威士忌,然后看看他到底醉没醉就知道了。我想两个小时我们还等得起!” “反对!” 在爱德华·奥斯特脸色大变中,辩护律师第一时间提出反对。 “反对的理由是?” 法官问道。 “醉酒不仅和喝酒的量和时间有关,还受到心情、环境、年龄等其他因素的影响。” 辩护律师脑子转的飞快,一边向着法官走去,一边解释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如今测试的结果,无法证明当事人真正的状态,所以辩方反对检方提出的用这种实验来证明。” “拜托!”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立刻看向陪审团:“事发离现在只有一个星期不到,这都能扯到年龄上,难道说一个星期前,被告十杯不醉,一个星期后,被告就一喝就醉了?” “反对!” 辩护律师再次提出反对,然后看向法官。 “反对有效。” 法官想了想,做出裁决。 “好吧。”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见此,看了一眼笑容僵在脸上的爱德华·奥斯特,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其实做不做实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陪审团知道,连这种基本常识判断问题,被告都不敢自证清白,加深陪审团对被告的不信任。 积少成多,这种不信任一旦累积足够,就算爱德华·奥斯特真的是不小心,也会被陪审团当成故意,而判有罪。 “我换个问题。吩嗪不能和度冷丁一起用,这个医学常识,是只有名医才知道吗?” “不!” 新上来的第三方医学专家证人摇头:“这是基本医学常识,每一个医生都该知道。” “据我所知,吩嗪和度冷丁一起使用,会造成患者快速死亡,这种药物间混用的危险,即便在医学常识中,也应该属于重点考核需要记牢的吧?”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追问道。 “当然。” 第三方医学专家点头。 “那就有意思了!” 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笑了:“所以被告如果不是因为酗酒无法掌控自身而犯错,就是因为他在自身能力完全可控的情况下,犯了一个任何医生都不该犯也绝对不能犯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导致了一个年轻女孩苏珊·沃德瑞基的死亡? 我的问题是,哈佛医学院毕业,行医25年,心脏病学权威书籍的编纂者,Lasker医学奖得主,在自己完全能力之下,竟然会不小心犯了一个任何医生,包括实习医生都不能犯的重点记忆的医学常识错误? 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说真的,如果不是这个桉子,我宁愿他是故意的,不然如此权威名医都尚且如此,我们普通患者哪里敢进医院找医生治疗?” “反对!检方在将问题扩大化,抹黑整个医生群体。” 辩护律师早就在执行检察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