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坚持一下科学严谨的态度,那就是凡事都不是那么绝对的,有好就有坏,但是在父亲大喝提醒下,也只能说一句话,那就是他爱美国。” “所以谢尔顿现在不敢发表任何关于红熊的看法。” 艾丽西亚·哈珀教授看了一眼查克,恍然道:“因为他已经被吓怕了,不敢说出自己的心声了。” “不仅如此。” 佩吉笑道:“在那之后,因为被扭曲的一句话差点被赶出德州赶出美国的库珀一家,都以沉默不语对谢尔顿表达了不满,长达好几天,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谢尔顿突然觉得大公司降低质量后的面包也挺好吃的。” 说道这里,她看向约翰·哈珀教授:“约翰·哈珀教授,你觉得谢尔顿的这种突然又剧烈的转变,是因为味蕾的突然变化,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科学原理?” “味蕾的突然变化是有可能的。” 约翰·哈珀教授皱眉。 他现在知道佩吉还有查克的意思了,但是他不喜欢这种例子和解释。 “得了吧!” 艾丽西亚·哈珀教授再也受不了,驳斥道:“一般人或许有可能,但对于谢尔顿和你这样的不喜欢改变的天才来说,你们对某种食物的喜爱是很难改变。 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谢尔顿之所以在短短时间内就有那么剧烈的改变,其实是因为狂热的舆论环境扭曲了他的味蕾认知,让他再也尝不到食物本身的好坏,而只能被动接受舆论宣传上的好坏。 这些极端行为本身就背离了科学的态度。谢尔顿如此,你小时候的舆论环境比现在更极端,这才造成你现在这样,对科学的态度不再客观纯粹,还动辄询问别人怎么看? 就算红熊倒了又如何? 红熊倒了你就能证明出P=NP这道数学难题吗? 别异想天开了! 科学特别是数学是最纯粹的,美国人、红熊人甚至法国人都能做出伟大的科学发现,因为她根本不在乎你是谁,她只在乎你能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