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何根生,老咒你你生个儿子没屁.眼儿” 何根生淡淡答了一句:“没屁.眼儿我给我儿子装一个.” “哎哟啊,姓何的,老子跟你没完” 何根生用手术刀快速两刀将伤口两边化脓腐肉切除,跟着倒酒精. “啊”伤员痛得恨不得能晕过去 旁边的战士们并没有太大反应,一位即将上手术台的战士撇嘴:“不就是割块肉么,大呼小叫丢九营的脸” 何根生快速缝合伤口,也许是熟能生巧的缘故,做完这台小手术仅一分钟不到。 麻利地用绷带包扎打了漂亮的蝴蝶结转头:“下一个.” 除了用石灰水给所有人消毒,还要给原本有伤口的战士清除伤口腐肉 何根生似乎是一台机器,一直没有停歇过 现在的九营其实应该叫自一团警卫营,虽然自一团都换了主。 有一个不靠谱的营长,番号也一直没改回来。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战士们仍然自称九营。 重伤员手术包扎后,直接留在当地老百姓家地窖中养伤。 在九营,没有什么不抛弃不放弃的说法。 与鬼子生死战斗中,牺牲后只是在花名册上名字下边划了一道横线。 似乎,并没有人会记得他们生前的事迹。 在九营,战士们因为连长的冷酷,跟着冷酷。 人死鸟朝天,十八后又是一条好汉.呃.这话是罗富贵说的。 罗富贵此时正趴在炮楼北边青纱帐两边的战壕中。 手中拿着一去高梁杆,狠狠地啃掉一截叭哒叭哒咀嚼。 要说情绪起伏最大的,那当属罗富贵。 在独立团一扫一大片的机枪打得除了满仓外他能算.第三。 南边兄弟部队再次进攻占了便宜就撤。 说是阵地战,实际上仍然打成了游击战。 只不过,方式与以往大有不同。 看着青纱帐外的炮楼发呆,那些汽车真他姥姥的是好东西。 这小鬼子将汽车停在咱的地盘上,不收他的费不算完,让他开着汽车来,光屁股回去. 鬼子阵地炮声再次归于平静。 只有不甘心被阴死了同伴的鬼子机枪组,仍然在往南边青纱帐中持续射击。 硝烟并没完全散去。 大石熊二郞看着阳光照耀着的白鱼鳞天空,八路军竟然敢对天下无敌的皇军发动反攻,这是想翻天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