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众人品味图画之意,赵吉已经是大喊了起来: “各位长老!楚天此人邪淫无比,先前就觊觎这位揽月峰师妹的美色,多次欲行不轨,却被邹师兄拦下!后来魔蝠围困我们众人,这位师妹也是怕极了楚天,只好和邹师兄站在一起。哪知楚天此人心胸狭隘,怀恨在心,竟趁着大家都在苦苦抵御魔蝠之时,将这位师妹踢入魔蝠群中,真是好狠毒,好狠毒啊!” 什么? 楚天又是一惊! 明明是那揽月峰女弟子觊觎五色宝光镜,出手偷袭邹无界,差些害死众人,自己出手除掉这害群之马,又怎是赵吉口中所说那般? 但周围那些执法堂的长老听了赵吉的话,又看了几遍阵法上的图画,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阴沉,看向楚天的眼神中寒光闪烁,显然已经是信了。 楚天知道再不辩解,还不知要被这赵吉编排成什么样子,沉声道: “各位长老,赵吉所刻图画并不完全。先前这位师姐,贪生怕死,又觊觎邹师兄的五色宝光镜,出手伤了邹师兄,险些将我们一众弟子都葬送在魔蝠之口。楚天为顾大局,绝不能容这等害群之马继续为祸,因此才出手,还望各位长老明鉴!” 楚天和赵吉各执一词,各位长老心中都是在拿捏思索,没有轻易判断。 但赵吉有图画在此,却是更让人信服几分。 可楚天一身气质,也是如峰似剑,傲然挺拔,目光清澈,眼神坚毅,谈吐之间自有一身正气,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邪淫之色。 这一来一去,却让长老们犯了难。 齐长老突然道: “怎么只有这一段?事发之前的呢?” 赵吉回答却是理直气壮: “先前在用心对敌,所以无暇他顾。” 齐长老冷哼一声,道: “就偏偏在楚天除害之时,你就有暇他顾了?” 赵吉却只道是自己无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就是一口咬死是楚天因色生恨,作出这等恶毒行径。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之际,康俊却是呵呵一笑,道: “事实原因如何,现在已不可知,但楚天将这女弟子踢入魔蝠群中,却是事实铁证,无可辩驳。无论这女弟子是何原因,楚天将其打晕也好,击伤也罢,却也不至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楚天,你残杀同门一事,可是认罪?” 楚天神色冰冷,目光如炬,死死盯住康俊那阴笑不止的面容,一字一顿道: “自!然!不!认!” 康俊占了上风,抚掌大笑,却是话锋一转,道: “赵吉,还有几段图画,你且都放出来吧!” 赵吉也是阴笑连连,手中法诀一转,第二幅图又显现出来。 楚天冷眼观看,却见是自己手持魔猿内丹,孤身冲入魔蝠群中,引开魔蝠大部队的场景。 楚天不由得心中又是惊异,又是奇怪,自己不求被人称为英雄,却也是大无畏之举,又能说明些什么? 正想着,却听赵吉道: “先前我们一众人齐心协力,斩杀踏虚境四重的魔猿。楚天并未出力,却是凭着自己奇快的速度抢到魔猿的内丹,声称要回到宗门换成贡献度后一起平分。我等心思不及此子如此阴毒,自然是答应了下来。却不成想楚天见魔蝠围困,我等难以招架,竟然是抛下一众师兄弟,独自携着魔猿内丹逃命去了!” 楚天闻言,饶是以他的心志,也只觉眼前一黑,百口莫辩! 楚天稍稳心神,正要出言辩解,却听赵吉又道: “而后邹师兄护着我大荒宗一众弟子,和昊天宗兵分两路,奋力搏杀,各位师兄弟却都尽数折损,只剩下我和邹师兄两人逃出生天。 楚天此子速度极快,竟然甩开魔蝠,也来到了那神秘洞穴之前,我观他不仅身无伤痕,反而是气血充盈,修为精进,想来是回头搜刮了各位折损师兄弟的储物戒指,服用了各种天材地宝! 如果各位长老不信,可以搜查楚天的储物戒指,是不是有远超他一个新入内门弟子应有的资源!” 糟糕! 那两头妖蟒所赠储物戒指,尚在自己手上戴着,其中资源丰富,灵石充沛,法宝丹药不尽其数,都是先前进入神秘洞穴而身陨的人族修士所遗。 若是被搜查一番,自己就算拼命解释,众人又是会信谁的? 自己在洞穴中的经历实在是惊险奇诡,屡屡反转,若非亲身经历,任谁也不会轻信自己所言。 赵吉此言,可谓是绝杀! 楚天正在思索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