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哧哧说:“这算得什么,待某家再杀几员南朝将领。锁阳城将不攻自破。”
西凉军营中,元帅和军师自吹自擂,“锁阳城”楼上,秦晓乐却是伫立沉思。
想王奎之败,非是他武艺不精,却是不小心中了飞钹僧计谋,这和尚靠旁门左道取胜,其心可诛,也罢!待本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你有邪法可用,小爷有利器可使。
想到此处,秦晓乐吩咐薛丁山和窦一虎前往番营叫阵,叮嘱二人如此这般,誓要收了恶僧的法器。
二人得令,披挂整齐,点五千金吾卫精锐骑兵,吩咐放炮打开城门,将兵士分派成左右两个阵型,薛丁山拍马往前叫阵,窦一虎却是将身钻入地下紧随。
西凉军营中,飞钹僧闻听小番禀报,言及有唐将寻他交战,这秃驴大怒,吩咐兵士取来兵器、马匹,翻身上马。
苏宝同与铁板道人随同出营掠阵。
飞钹僧出阵,抬头见唐将年少,英气逼人,不禁抖擞精神,马背上说道。
“来将姓甚名谁,佛爷杖下不死无名之将!”
薛丁山闻言大怒说:“狗秃驴,使奸计杀我大将,其罪可诛,此时自裁谢罪,尚能留得一具全尸,否则、废话少说,接小爷的长戟吧!”
飞钹僧听得薛丁山不屑他的话语,心中火起,提起禅杖便朝薛丁山砸来。
此时,城楼上,秦晓乐取下背上狙击步枪,早于城楼瞄准这秃驴光头,周边将领,多不识元帅手中是何兵器,皆是好奇望着,少数见过这等兵器的将领,心知飞钹僧此次死路难逃。
薛丁山见飞钹僧禅杖打来力大沉猛,使手中长戟枭转,倒繃这秃驴禅杖回去,顺势使长戟戟尖刺向飞钹僧咽喉。
这秃驴马背上功夫稀松平常,如何是薛丁山对手,十个回合便被杀得手忙脚乱,马背上发声喊:“好凶恶的南蛮子,佛爷不是你的对手,这便回营换人来战。”
说完此话,飞钹僧带转马头便走,却是欲施旧计放飞钹伤人。
薛丁山得元帅叮嘱,正是要逼他施飞钹出来,于是拍马紧追。
这秃驴见薛丁山追得紧急,以为得计,迅速将禅杖挂在马鞍上,掏出飞钹正欲祭起,突然感到有无边的杀气笼罩自己,心绪顿时不宁,心血上涌,却又不知危险来自何处,便是这短暂的分神之际,突然听得空中传来清脆的响声,循声望去,见一粒黑点朝着自己,疾速如流星般破空袭来。
飞钹僧保命的本能,顾不得去想其它,下意识使拿着飞钹的手去挡黑点,大脑却是迅速偏向一旁,哪里还顾得祭出飞钹伤人。
随着枪响,飞钹僧躲过必杀的子弹,却见手掌爆出血花,被打去半边的手掌碎肉和着飞钹落下尘埃,早是被隐藏地下的窦一虎,赶紧收起飞钹不见踪迹。
窦一虎收了飞钹后,地面下穿梭,迅速回往唐军阵营,吩咐五千精锐骑兵全线出击。
失了飞钹,一只手被严重击伤的秃驴,此时也顾不得法器丢失,却是保命要紧,将身子伏在马背上往西凉军营疾驰。
秦晓乐继续将狙击枪瞄准秃驴,正要夺他性命,突然意识里传来一道声音。
“将军且放他一命!”
秦晓乐大惊,抬头寻声音来处,却是见得云端有金甲神将使眼凝望着他,顿时了然,知飞钹僧命不当绝,遂收起狙击枪,双手对空遥拜,见金甲神将消失于西边云海之中。
此时、战场中,五千金吾卫精锐骑兵在薛丁山统领之下,杀得西凉罗汉兵溃散,终是报得唐军大仇,苏宝同和铁板道人见飞钹僧落败,害怕唐军趁势冲破军营,赶紧传令弓兵拒敌。
秦晓乐在城楼上见得唐军取胜,知此时不是反击西凉的好时机,为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传令鸣金。
薛丁山、窦一虎率军掌得胜鼓进城,秦晓乐率众回转官衙,记下薛丁山、窦一虎功劳。
窦一虎呈上两面飞钹,秦晓乐接过,递给夫人王凤儿说:“此物有些古怪,夫人可否使法术炼化,让其为我所用。”
王凤儿接过飞钹,双目凝视一会,抬头说:“待妾身回后堂想法破除秃驴印记。”
说完此话,王凤儿旋即告退。
诸位将领见元帅夫人退下,皆是七嘴八舌讨论元帅背上的兵器,城楼上那一枪让他们大开眼界,何时看过这等远距离杀人的利器。
秦晓乐摆手制止诸位将领,轻描淡写说道。
“我等杀敌,靠的是马背上的真功夫,各位将领休得鼓噪,似此等兵器乃仙家之物,非到万不得已,便是本帅也要慎用。”
众将闻言方知那兵器厉害,想来不是谁人都可使用。
隔日天明,西凉军中铁板道人出营叫阵,这厮昨日听得飞钹僧说唐营有仙家法器厉害,心中不信,天明便请战,苏宝同叮嘱其小心在意。
这贼道得令,领数千着道服的兵士出营,排成阵势,自己却是骑一匹青色战马,于“锁阳城”下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