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责罚,回往住处时找到妹子太平公主,使其赶紧知会秦晓乐一会见着皇后当小心应对。
太平公主闻得秦晓乐等打了贺兰敏之的事,这小萝莉却是心里有些莫名高兴,慨因这妞也不喜欢大姨家的这位儿子,认为该得教训。
这小妞溜到禁军营房,找到秦晓乐娇声吓唬这厮。
“秦晓乐;你可知罪!”
秦晓乐望着小萝莉一脸的搞怪表情,也是嬉笑配合说道。
“小子知罪,不知公主欲如何处置小子。”
“哼!算你识相,且随本公主往衙门领罪。”
便在二人嬉闹时,有娘娘派来宣秦晓乐的太监已到,公主赶紧收起嬉戏表情,悄声将哥哥说的话告诉了这厮……
秦晓乐随太监来到皇后寝宫,见得皇后与一衣着华丽的妇人隔桌相坐叙话,这厮对娘娘拱手施礼,嘻皮笑脸说道。
“不知娘娘唤小子做甚,小子正学习娘娘布置的学业呢。”
“小混蛋;你且与老娘说说近日又做了什么坏事。”
“小子并无做过什么错事,娘娘可不能相信了别人诬陷小子的话语。”
皇后的姐姐武顺一旁听秦晓乐装疯卖傻的话语,这老娘们忍不住便斥责起来。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敢做不敢为吗?”
“这位夫人,这样无礼不好吧!首先本将军有名有姓,小子可不是你能称呼的,其次,夫人有什么不妨明说,休要打哑谜可好。”
秦晓乐这话说得有礼有节,便是武皇后也不好再开口斥责于她,想这小混蛋并无说错,以他的身份,老娘叫他小子可以,别人却是不行。
武顺被怼,有些恼羞成怒,厉声说道。
“我儿贺兰敏之被打一事,你敢说没有参与吗?”
“这事夫人早说呀!不错,贺兰敏之被教训正是我等所为,却是因为他该被教训,醉酒寻衅生事不说,且、还召集家丁,打手欲攻击大唐禁卫军将,其罪不可恕,我等将他交与衙门处置,于理于法并无半点过错,夫人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秦晓乐;你打人还有理了,我儿何时攻击禁卫,不过是小儿等惹事生非,互有冲突,你怎可将此事扯到这等层面,莫不是想要我儿背上袭击官军之罪吗?这便是你秦家的家教,教育出来的子弟都善于颠倒黑白,别人怕你徐家,本夫人却是不怕,今日不给我儿一个交待,本夫人定然不依。”
见这老娘们说话已然气极,口无遮拦说出些使武皇后都皱眉不已的疯话,秦晓乐“嘿嘿”发笑继续说了起来。
“夫人既然知道是小儿惹事生非打闹,又何必使此事来烦扰皇后娘娘呢,至于我徐家家教如何,却不劳夫人关心,这世上没有谁会怕谁,所怕的不过是个来理字,先贤说过,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家公子仗势欺人,在长安城中跋扈至极,种种恶行,难道夫人一点都不知吗?我等将他送入衙门受些管教,于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想我等帝国好青年,做好事不求名,夫人不用专程进宫感谢,当真是折杀我等。”
“你……你……你……!”
武顺做梦都没想到秦家的小子脸皮如此之厚,如此难缠,气得周身发抖,武皇后却是为这小子遇事沉稳,且、还能见机、强词夺理反驳的做派暗暗称赞,见这小子面带不屑,便欲压压他的气焰。
“小混蛋;本宫面前你也敢称自己是帝国好青年,真是不要面皮,本宫且问你,你等带潞王私自出宫玩乐,竟然于烟花场所嬉戏闹事,长安城中如泼皮般与人大打出手,成何体统,你可知罪。”
“娘娘唉;小子等与潞王皆是青年人了,出宫玩玩算不得什么大事吧!想我等如今这年龄仿若早上的阳光,如何甘于在云层中被遮掩,出去见识些奇人妙事,岂不比只知读死书而不知世间之事的呆子强过很多,如果接受新鲜事物也是种错,那小子认了,请娘娘责罚便是。”
“小混蛋,本宫说话,你却有万般理由出来推搪,看来老娘对你还是管教太过宽松,且退下一边站着,待本宫问问那几个小混蛋都接受了些什么新鲜事物,说不出来,看老娘如何收拾于你。”
武则天斥退秦晓乐,使太监传召程大宝、尉迟小黑、李敏忠问话。
秦晓乐闻听皇后传召那几个小子,心中大急,暗忖这老娘皮当真不好应对,但愿程大宝等几个傻逼聪明一些,休说出在“群芳斋”中与姑娘嬉戏、赌钱之事。
武顺却是听妹妹对眼前的小子自称老娘,对于此等如民间长辈对晚辈的亲热称呼,似猜到些什么,使眼不停打量秦晓乐,见得这厮身着金甲,站立如松,好个少年英姿,想自家儿子整日无所事事,不禁起了使儿子也入宫中禁军磨炼的想法。
稍时,程大宝、尉迟小黑、李敏忠三个等浑小子被太监带入殿中,三个小子进殿便见乐哥儿站立一旁,面带肃穆之色,不知是哪股水发了,忐忑不安拱手拜见皇后娘娘,尚还没有得到乐哥儿稍有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