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如此重臣,为何也是只听一面之词的庸人呢。那薛仁贵于新罗国扮演什么角色本王且不说,高句丽国致力民生发展,使民富裕,比起新罗、百济只知穷兵黩武,不管民生的国策自是吸引大量百姓向往,而于商路收税自古有之,关隘盘查来往百姓不是很正常吗?如你这等所说,岂不是说大唐关隘收取商贸税银、盘查百姓之事,也是让外邦百姓陷入民不聊生的原因,当真是岂有此理。”
高士廉被秦文远一番似教育小儿的话语气得老口喷出新血,使手颤颤巍巍指着秦文远。
“你……你……!”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清楚就回去歇着吧,多活几年不好吗?”
秦文远这话却是有些打击人了,在这厮的意识里,反正自己和长孙家势不两立,何必要留有余地。
他却不知此话让诸多老臣心中生恨,群起攻之,于殿堂上弹劾他因与高句丽女王的关系而出兵新罗,使一部军与唐军对持,此乃欺君大罪。
便是房玄龄这等睿智的老臣也是压不住心中邪火,出列斥责秦文远说道。
“齐王爷怎地不知尊老的美德,大唐国朝以仁、义、礼、智、信治天下,使天下儒生、士子、官员、百姓皆以此而行,不敢稍有忤逆,王爷年轻气盛,文武全才为国朝栋梁,说话当谦逊有礼为后进之楷模,如何便是这般德行,使房某不敢恭维也!”
听房玄龄这等似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话语,秦文远心里并无恨意,只是叹气说道。
“房大人此语恕小子不能认可,尊老爱幼虽是人之美德,却也是相对而言的,莫不是那等老奸巨猾之辈也要小子尊重不成,古有为老不尊之说,小子于殿上所言乃对事不对人,且、治国的理念小子以为当以依法治国为主,而非全依靠儒家那套学说,所谓;仁、义、礼、智、信当在法度的范围内施行,行事需尊崇无规不成方圆,有敬畏方知行止,一味靠道德来约束世间万事,终不是上策,于治国,作为臣子,我们要做的,当尽量使律法公平、公正,推行解民生之疾苦,使万民拥戴而非愚民的政策,如此,国家方能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