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下如此计策,各家族俱要出力实施,卫孝杰那里老夫使人前去言说,大贺氏联盟的摩会首领那里则由你等想法联络并说服如何?”
萧瑀沉吟稍许,面色肃穆说道。
“今日之事我等万万不能透出半分,大贺氏首领摩会与萧某倒有些交情,此事老夫自会寻机试探于他并陈诉辽西局势对契丹的影响,想必摩会定能听懂我等的意思,张大人与韦大人和王大人等尽量运用家族力量挑唆契丹、薛延陀部、靺鞨、室韦、奚族对秦文远的仇恨,如此,大事可定矣!”
几家终是定下针对秦文远的计策,长孙无忌欣喜之余唤来府里下人整备酒席,今日当得痛饮几杯一扫胸中这段时间呆在府里郁积的闷气……
便在长孙无忌与萧瑀等已商量好如何算计徐天而痛饮之时,散朝后回到掖庭宫立正殿的李世民见得长孙皇后愁眉不展甚感诧异。
“观音婢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唉!还不是皇儿的事吗?”
“皇儿怎么了!”
李世民听到是女儿之事不禁大声惊问道。
见得夫君如此,长孙皇后这才慢慢地将事情的未始说了起来。
却原来是长孙冲那厮与长孙家长辈进宫与长孙皇后请安并提及欲与襄城结亲之事时,这厮不知怎地便窜到掖庭宫御花园里,突听得园里有好听的乐器声音传来,循声往前观看,见是襄城与弟弟李治和妹妹兜子在花园凉亭中抚琴作乐,这厮近前掩在一棵树木之后,偶尔听得李治与兜子笑话姐姐是因想念秦文远而借琴抚思。
听得如此消息,长孙冲心中大怒,呆站着不知想些什么之后,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出现于亭子里参见晋王李治与公主,阴笑着谎称自己是偶尔路过此地。
“适才微臣听到些许好听的琴音这才循声来此,却不料是晋王与两位公主于此玩耍,微臣莽撞还请晋王与公主恕罪!”
见是长孙冲,晋王也没多想,幼稚的面上挂着微笑轻声说道。
“表哥无须客气,既碰见本王与阿姐和小妹在此,坐坐也是无妨。”
长孙冲谢过晋王,望见.襄城手里的吉他乐器夸张地问道。
“襄城妹妹手里这琴极是精巧,想必刚才的琴声也是出自此琴吧,表哥从未曾瞧见过如此怪异的乐器,不知可否借来一观?”
襄城公主见到长孙冲心中不喜,这妮子早是从父皇与母后的谈话里知道这厮欲求娶自己为妻,一直害怕母后做主将自己许配给长孙家族为媳,想到与秦文远两情相悦,怎地又可能与这厮好的脸色,起身欲带着兜子离开此地,却听这厮想要借看自己的心爱之物,正欲委婉拒绝之时,不料兜子妹妹一旁嬉笑着娇声说道。
“此乃大哥哥送给姐姐的定情之物,便是兜子也不能轻易拿得到呢,又怎可给长孙表哥观看。”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兜子公主嘴里所说的大哥哥一定便是秦文远那杂种,老子喜欢的女人你也敢染手,真正气煞小爷……
长孙冲听到兜子公主的话语后如是想着,脸色阴沉满眼露出对秦文远的妒恨。
待襄城与兜子离开之后,长孙冲压抑着心里的恨意向晋王告退寻到立政殿参见姑姑长孙皇后。
立政殿里,长孙皇后正与自己父亲长孙晟的妹妹,亲姑姑长孙慧轻言叙谈,所谈之事正是长孙家欲求娶襄城公主之事。
此事长孙家与皇后说了日久,数月时间未得到确切的消息已是隐忍不住,长孙慧大早便借往后宫参拜皇后之机带着长孙冲一并来到了掖庭宫。
见到长孙皇后,长孙冲跪地言道。
“冲儿拜见姑姑,望姑姑看在侄儿父亲的面上将襄城许配于小侄……”
不待长孙冲继续说下去,长孙皇后微笑着便说了起来。
“冲儿先起来再说,本宫刚才也与你姑奶就此事交谈,奈何襄城与别家公子早有婚约,本宫欲在皇室里另寻公主许配于你成就良缘,此乃是皇家对长孙家族的宠幸,冲儿当铭记皇家恩情于心,对嫁入长孙家的公主当有礼有节。”
“姑姑啊!冲儿自幼与襄城表妹便相知相识,其心中早将表妹当成是小侄的良配,且小侄从未听说过表妹与别家公子已有婚约之事,是冲儿那里做得不好,使姑姑看不上冲儿吗?”
“皇后娘娘不是也常赞这小子聪慧吗?妾身记得那时皇后娘娘常将冲儿带进宫里玩耍,看这小子对襄城那丫头一片真心,娘娘要不就遂了这小子的意愿如何?”
闻听得皇后与长孙冲的话语之后,长孙慧一旁不失时机再次说道。
见是自己娘家之人如此相求,想到自己昔日在娘家的种种情景,长孙皇后也是不好再说什么,其实在她的心里始终对秦文远已有妻室儿女之事不爽,总认为自家女儿嫁给秦文远是便宜了那小子,那里又有长孙冲这等世家子弟且还未婚配的小子入得她的法眼。
长孙慧见长孙皇后沉默不语,知不能相逼太过而引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