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不知这将军意欲将他们怎样。
几通战鼓响彻云天,数千兵士大声呼道。
“我等参见将军!”
秦文远挥手示意众兵将安静,对着那些被这阵势已经吓得有些傻了的海匪大声说道。
“你等现在既已从良,有那愿意加入徐家军水师的可留下领取军服等装备接受整训,不愿从军的可前往衙门报备等着分配房舍与工作,不管是从军还是做民,你们都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庆幸,登州从今日起再不允许有海盗作乱,本将军在这里规劝那些现仍在岛上作恶的海盗早日洗手上岸投诚,给自己及自己的家人留下一丝后路,否则就不要怪本将军戟下无情!”
秦文远一番说话之后,海匪里有那多是单身的汉子均是愿意从军,但见得黑压压的人群里一位虬须的勐汉身高仗八,三月寒冷的天仍是露出臂上的肌肉在外,从海匪群里挤出边走、边大声说道。
“某家周仓愿意跟随将军建功立业,还望将军成全小人。”
见得这魁梧的汉子徐天已是心喜,想必这汉子有些本事才敢在此大叫,为证实自己的所想秦文远再次大声说道。
“兀那汉子你有何本事便要跟随本将军,若是你能接下本将军三招那便如你所愿如何?”
“请将军赐还小人兵器,小人接将军三招便是!”
那叫周仓的汉子听到秦文远所说也不示弱,大声回道。
“给他兵器!”
秦文远边说、边从马背上跳将下来几个起落便至这大汉身旁。
待得这大汉拿到自己的兵器,秦文远方见这大汉使一根丈长的镔铁棍,拿在手里便如铁塔般顶天立地,彷若他前世在寺庙里所见的护寺神将,端的是卖相不错,就不知这大汉手里的活儿怎样了。
秦文远空手使个起手之势,周仓见秦文远如此托大竟敢不用兵刃与自己对战,此人也是豪爽脾气遂将手里铁棍扔在一旁,双手捏起铜钵大的拳头呼呼生风便向秦文远砸来,那劲道却是不可小觑,若是被他砸着还真是会伤筋动骨。
这周仓看似简单的招式却得益于气大力沉让人不敢轻易与他的拳头相接,秦文远使出太极以柔克刚的招式四两拨千斤,硬是用了四至五招方将此莽汉放倒,但见这周仓从地上爬起兀自不服,再被徐天用同样的招式摔落几次后方跪地大声叫道。
“将军威武,周仓服了,乞将军收留!”
秦文远扶起周仓大声笑道。
“好个英雄的汉子,今后便随着本将军吧!”
周仓欣喜再拜秦文远,从此便一直跟随徐天南征北战直至军功累积直做到朝廷三品金吾大将军,成就一段下层人逆袭高官的美谈。
便在秦文远收编各路海盗的匆忙里,沙门岛上的海匪已在不停准备与徐天大战一场,海盗头目张大保斜坐寨主高位对麾下数位头目大声吼道。
“麻三、孔老二,你他妈手下那鲁毛儿被秦文远斩了后就再没有任何登州的消息传来,你二人就不知再派些人去登州打听些消息吗?”
“张老大,不是咱们没有派人前往登州,只因附近那些小岛上的渔夫俱是投靠了官军,派去的人都被认出遭官军抓住斩首,如今可没有那位兄弟再敢往登州打探消息。”
“凭你胆小,那秦文远不过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不知你们怕个什么,再如此下去水寨没有了粮食咋办,总不能让弟兄们只干活不吃饭吧。”
“报!”
就在张大保与麾下讨论登州和寨子的事时,有海匪大声叫道。
“啥事滚进来说!”
“张老大,小的们驾船于海上发现有数艘商船正往我等寨子边水域驶来,想是要通过此处到来州新罗大船,小人等远远便瞧见那船上似有些女子甚是眼热,头儿快下令大伙打劫这队商船吧,弟兄们可是许久没开晕了。”
“小七,你去看看情况是否属实,注意水面上有无登州水军的踪影,咱随后带人跟上你等如是一切如常便将几艘商船拿下让兄弟们打打牙祭!”
海上行驶的商船正是从新罗过来准备在来州登陆再到长安的新罗王朝使者与新罗商人,船上载有新罗王金真德献给大唐的美女及一些珠宝黄金,更有商人们准备在长安与齐州交易的商品,数艘船满载着人员与物资经过数日的漂泊好不容易就要进入登州水域,想着再有不到一日的时间便可经过登州进入来州,船上的新罗王使者与商人望着不远的海岸俱是高兴却不知危险已悄然所至。
秦文远得派往各地化装成渔民的斥候报告有商队往登州海域行驶,商船周边似有不怀好意的小船跟踪多时的消息,想想便知这些跟着的小船定是打探商船的海盗眼线,遂召集兵士将二艘已经装上大炮的战船稍加伪装后便快速行驶至商船必经海路处的一片岛礁背后隐蔽起来。
此时,秦文远正站立于甲板上手持望远镜观察着新罗商船行驶的情况,稍许便看见有十数艘中型快船从靠向海岸边的岛礁处快速冲出来围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