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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秦文远完成长安县灭虫卵的工作回到长安城的那日,秦文远与程处默率数十千牛卫兵士与秦府的几名亲卫刚行至离长安城城门不远的地方之时,突见有数十骑匆匆越过两兄弟所率的马队往长安城城门门疾驰,秦文远与程处默没有在意仍是在马背上笑谈而行,却不料越过他们的数十骑在道路前停下马转过马头回望自己这队人马。
一位身着红装的女子似乎在指着秦文远与旁边马背上的男子说些什么。
秦文远顿感有些诧异,不知这女子与那男子是何方神圣,这数十骑又从哪里而来,他们与自己有关系吗?….程处默已发现前方异状,见那女子好像是在指着徐天,不禁打趣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在哪祸害了别人家女子,惹得别人带着家人找上门来。”
此话竟惹得秦文远与程处默身后的兵士们“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子嘴里就吐不出象牙。”
秦文远恼怒说道。
“为兄又没吃过象,却又哪里来的象牙?”
程处默摸着脑壳都囔,不知秦文远怎地会如此说他,再说这象牙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可是从未见过,好吃吗?
兄弟二人边说、边缓慢靠近前方的数十骑,待得近些秦文远看清那红装的女子似有些相熟的模样,但任凭他如何着想也不知这女子究为何人。
“秦文远、还认识本小姐吗?”
就在秦文远思索这女子为何人之时,这女子却对他大赤赤叫了起来。
秦文远闻听这女子话音里带有敌意,正自气恼之时却不料旁边程处默嬉笑着说了起来。
“小姐啊!你可不要怪俺兄弟始那什么乱、终那什么弃,如是俺兄弟真将你那个了你就认了吧,俺这兄弟可是聪明得紧,他自是不会少了你的吃喝,你便给他做个外室想必也不算辱没了小姐,认了吧、认了吧!”
“哈哈哈哈!”
一众千牛卫兵士兵士马背上笑得东倒西歪,秦文远暗呼。
“要遭!”
果不其然、便见那女子柳眉倒竖,手指程处默厉声骂道。
“啊!气煞本小姐吔,哪里来的野种竟满嘴喷粪,还不与本小姐拿下这野种掌嘴。”
女子话音落下便见其身后一劲装的汉子纵马冲向程处默。
程处默见对方来得势急,拨转马头挥出手中板斧,边提着马左右晃动、边大声说道。
“你这婆娘好不知道理,老子是在帮你,你却着人与老子厮杀,当真以为老子怕了你身边这些毛虫,来、来、来!老子赏你这龟儿几斧头。”
“我砍你头掏你耳,削你肩断你手……哈哈!”
程处默这厮稳住攻势之后,双手板斧在那冲向他的大汉身周不停晃动,那斧子上的寒光直让大汉感觉周身凉飕飕甚是心惊,早没了那冲出之时的气势。
千牛卫兵士初见将军受到攻击之时,早也弯弓搭箭便欲射杀此人,全赖秦文远及时拦下,否则这汉子早他妈不知死了几回。
秦府亲卫见惯了这种场合,只要自家少帅没有危险,少帅没有吩咐便一旁执刀警戒。
程处默一直压着那大汉玩耍,直将那大汉耍弄得满身虚汗、气喘如牛时便一斧将这汉子拍下马背。
“绑了交与衙门!敢偷袭老子,你他妈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此时那女子已是气得花容失色,马背上不住扶着自己被气得上下顺气,她身旁的男子眉头紧皱,跨马往前几步出来对程处默大声说道。….“这位小将军,某家劝你嘴上积德并将人放了的好,否则别怪某家对你不客气。”
秦文远一直注视着这位看似四十来岁年纪中年汉子,对此人周身散发的劲气,秦文远早已有所戒备,暗忖这人怕是隐居江湖的高手,自己得早作准备才是,免得不小心被人算计。
程处默何时受过这等鸟气,圆鼓着双眼大声而道。
“小爷偏偏不放人你又待怎地,俺倒是想看看你能如何个不客气法。”
话毕、程处默执紧手中板斧,麾下的千牛卫兵士见将军如此,各自钢刀出鞘或弯弓搭箭虎视眈眈对着中年汉子。
此时秦文远暗运内力劲透双臂,如是这中年人敢对程处默出手,他必展开雷霆手段反击这中年汉子,秦文远麾下亲卫见少帅神态异常,不等少帅吩咐早是怀中掏出短枪,纷纷瞄准这中年大汉。
这中年汉子见程处默并不卖自己的面子,正自恼羞成怒欲出手教训这不知畏惧的小子,突觉有巨大的威胁笼罩自己,心中一时起些惊惧,没想到对方还有此等高手用气劲锁定自己,仔细望去便见刚才被小姐称为秦文远的少年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瞧着自己。
大汉细细感悟之下发现,秦文远周身两臂的衣袖无风自鼓,显是已经做好厮打的准备,最让这大汉忌惮的是这少年身后那数名侍卫手里不知名的武器泛着危险的气息对着自己,仿佛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