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看向薛景睿,说道:“若曹茂德当真做下了这样的错事,他罪有应得。景睿,你查出来这件事,算是帮曹茂德悬崖勒马了,我反倒要谢谢你。” 薛景睿抱拳道:“夫人雅量。” 曹夫人的话说得诚恳,林婉棠心中对曹夫人的佩服之情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 曹夫人沉吟了片刻,对薛景睿说:“原来,我每次看到你们两个,都觉得你们很像我和曹茂德年轻的时候。如今……唉,景睿,希望你能吸取曹茂德的教训,要保持初心,始终如一,不要步他的后尘。” 薛景睿似乎也颇有感触,行礼道:“曾经,我很敬佩曹将军。薛某多谢曹夫人提点,薛某不会行差踏错。” 曹夫人点头:“好,就此别过。” 说完,曹夫人转身离开。 薛景睿与林婉棠携手,回到他们居住的小院,福海回禀道:“将军,夫人,娄公子不告而别了。” 林婉棠有些诧异,问:“他走了?有没有留下书信?” 福海回道:“在他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薛景睿道:“给我。” 福海将字条递给了薛景睿。 薛景睿先读了一遍,然后将字条交到了林婉棠手里。 字条上写着:“多谢将军与夫人这段时间的照应,娄某感激不尽。娄某有要事在身,需要先行回京。娄某不告而别,请将军与夫人恕罪。” 林婉棠皱眉:“娄星辰也是,他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经得住旅途颠簸吗?” 薛景睿说:“他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你别太担心了。” 林婉棠抬眸,看向薛景睿:“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启程回京了?” 薛景睿笑了起来,轻轻摇头道:“我们不回京,我们继续往南走。” 林婉棠惊讶:“往南走?夫君还有公务在身?” 薛景睿背着手道:“没有了。我已经向皇上告假,说是要携夫人南下游玩一番,只是不知道夫人肯不肯赏脸?” 林婉棠惊喜极了:“我当然愿意!我们去哪里游玩?” 薛景睿勾唇笑道:“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林婉棠想了想说:“我们可以去苏杭游玩一番,再南下泉州去探望二妹妹,然后,如果有空的话,我想去一趟义海。” 薛景睿惊讶蹙眉:“义海?去义海做什么?” 林婉棠低头犹豫了片刻,然后下定决心说道:“义海有一个药王谷,听闻谷主有许多稀奇的药,我想去向谷主求两样药。” 薛景睿问:“什么药?给谁用的?” 林婉棠唯恐薛景睿生气:“柴太医说,娄星辰脸上的伤或许可以治,只是需要两样稀缺的草药……” 薛景睿冷哼道:“你对娄星辰的事,总是格外上心。” 说着,薛景睿拂袖回了屋子里。 林婉棠叹口气,快步跟着薛景睿进了房间,转身关上了门。 薛景睿正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帐顶部,神情不悦。 怎么哄他呢? 林婉棠想了想,红着脸,来到床边,脱下鞋子,上床趴在了薛景睿的身上。 薛景睿身形高大,相比之下,林婉棠显得很是娇小。 林婉棠的手揉着薛景睿的脸颊,声音软软地说:“夫君,做人要知恩图报对吧?我对娄星辰绝对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 薛景睿看都不看林婉棠。 林婉棠开始解薛景睿的衣裳,边解边说:“我若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总要尽力为他找找这两样草药。治好了娄星辰脸上的伤,说不定能改变他一生呢。” 薛景睿还是不说话。 林婉棠柔嫩白皙的小手,在薛景睿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她在薛景睿耳畔低语道:“夫君,娄星辰是你岳父的门生,他日后若是好了,不也是你的助力吗?” 薛景睿终于忍不住了,冷冷问林婉棠:“你这一套是跟谁学的?” 林婉棠茫然:“这需要跟谁学吗?你虽是武将,但若有文臣谋士相助,肯定能事半功倍。” 薛景睿被气笑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这是跟谁学的?” 薛景睿的目光看向林婉棠不安分的小手。 林婉棠明白了薛景睿的意思,俏脸微红,局促地咬着红嫩的唇瓣,低声嘟囔道:“活到老学到老嘛,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在床上柔媚一些?” 薛景睿眼里泛起促狭的笑意,唇角微微勾起。 林婉棠害羞得眼睛都热了起来,嘟囔说:“我若不学着些,在床上一味端庄,只怕你将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