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如松托人打听到了贺池的新住宅。
他来到别墅门口按门铃。
贺池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冷冽的清爽,上前开门看了眼外面的赫如松。
“池哥。”
“你怎么来了?”
“这几天没见你,过来看看你。”
贺池没有问赫如松是如何知道他新住址的,转身走进房间,赫如松跟着进来。
赫如松看到了客厅茶几上摆着的酒瓶,揶揄说:“你还背着兄弟喝呢。”
贺池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问起赫如松来找他的真正目的。
“怎么了?”
赫如松:“嗐,还不是佘涵月那个女人一直来缠着我问你在哪,她现在很想找你。”
白雾缭绕,贺池敛了敛眸,神情冷漠。
“那我要告诉她你住在这吗?”
“没必要。”
“我想也是。”
两个大男人要是没话题,待在一起挺尴尬的。
所以赫如松左右在房间里看了看,没什么事,便准备离开了。
“行池哥,那我先走了。”
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赫如松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沙发上抽烟的贺池说道:“池哥,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
贺池微微一顿,低醇声音中带了几分沙哑,“怎么?”
赫如松淡笑,“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这房子里也没个人做饭什么的,还是得多多注意身体。”
贺池目光幽幽的挪在赫如松的身上,抖了抖烟灰,“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赫如松的话,就像是一个常年不吃早餐的人忽然关心起别人吃不吃早餐一样搞笑。
“哈哈哈,那我走了啊,有事你打电话。”
“嗯。”
赫如松离开了别墅。
贺池抽完这支烟,回到房间睡觉。
…………
看起来贺池挺健康的。
就算有病,也不像是重病的样子。
赫如松坐在车里,好好想了想佘涵月的话,心里倾向于多半就是她随口一说。
-
佘涵月找了很多天没找到贺池在哪。
顾真去易安的实验室趁他去拿筷子的时候,顺走一瓶吐真剂。
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却被易安发现了端倪。
易安拿着筷子,目光扫了一眼自己实验室的台面,“你拿我东西了?”
顾真吃鸡翅差点把自己呛着,“啊?你说啥,怎么可能,我才没拿呢。”
易安:“那为什么我的东西乱了。”
桌上每一样东西都是易安亲自放的,不管少了哪一样,他都能立马发现,这是直觉。
顾真:“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要你的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干什么,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快点吃饭吧,吃完我走了。”
易安将筷子递给她。
接着慢慢将目光从桌面上收回来。
的确顾真拿走了药剂也没用。
易安:“我不想让你碰是因为我这些东西有些有剧毒,要是不慎被药死了,我不负责。”
顾真:“放心吧,我没碰,不过,你还有什么好东西啊?”
易安:“你想知道?”
顾真:“说说呗,反正吃饭也没什么话题。”
易安:“我现在做的都是治病的药,没什么特别的。”
顾真:“那你之前的吐真剂那些东西呢?”
易安筷子夹菜的动作微微一滞,“那些都是我年纪还小的时候研究出来玩的,都是投机取巧的东西,之前还装病过。”
小时候训练辛苦。
所以易安才研究那些出来想偷懒,这些都是已逝的青春。
他跟古风还有贺池,终究还是回不到曾经了。
顾真:“听起来,感觉你小时候过得还不错,至少要比现在快乐。”
易安:“……”
…………
离婚律师反馈给贺池。
“先生,对方的意思是要财产的百分之八十,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您的现金以及不动产、基金等……”
这样的要求不合理。
律师建议要是贺池没有把柄在姜翩然手里的话,可以直接申请法庭合理分配。
可贺池听了律师的这些话后,只是冷漠的说:“给她。”
“……什么?”
“我说给她,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律师愣了愣,“先生,您确定吗,这可是近……”
话还没说完,贺池便打断了他的话。
“她要什么就给什么,我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