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乔来到办公室。
一开始他对自己赌钱的事情,态度是打死不承认。
并且还说是姜翩然诬陷他。
直到姜元涛直接调出姜景乔这段时间的银行卡流水,许多笔大额支出,姜景乔支支吾吾的解释不出来缘由。
最后只能默认了自己赌钱。
见到姜景乔承认了,姜元涛气得一巴掌甩过去。
姜景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
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姜元涛,“爸,你打我?”
姜元涛痛心疾首,“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从今天开始,你的卡都停了,以后每天给我老老实实的上班,再敢去赌,我就打断你的腿!”
“……”
听到姜元涛的话,姜景乔咬了咬牙,接着瞪了一眼旁边的姜翩然。
姜翩然平静的目光与他对视。
办公室的动静闹的比较大,不过还好办公室隔音。
不过即便如此,姜景乔从办公室出去,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还是让大家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景乔赌钱的事,是不能传出去的。
姜翩然从办公室出来,并不打算跟姜景乔说话。
却在她走进电梯时,姜景乔也快一步走进去,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姜景乔转头看着姜翩然,恶狠狠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告状很好玩吗?姜翩然你争不过我,就以为用这样的方式能重新回到集团?你想太多了!”
姜翩然不由冷笑,悠悠抬目看了姜景乔一眼。
“姜景乔,我现在怀疑当初接生的时候,是不是护士接生错了把尿戒子抱出来养大了。”
“……?”
姜景乔怔了下,明白过来姜翩然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他。
“你说谁是尿戒子呢!”
姜翩然双手环胸,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姜景乔:“你别以为你是我姐,我就不敢打你,逼急了我打你,你信不信!”
闻言,姜翩然侧眸睇他一眼,“你来啊。”
姜景乔:“你!”
姜翩然一个抬手,姜景乔往后退了一步。
姜翩然笑起来,“你就这点胆量,你说你想打谁?姜景乔,你好歹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你能不能用点智商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你是个人,不是一头猪。”
“我不想拿你跟其他豪门少爷比,就说你同学,你毕业这么久了,他们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放着好好的前程不要了,去赌钱是吧?我要是不告诉爸,才是在害你!”
姜景乔瞪大眼睛,“你懂什么,我这是压力大,发泄一下不行啊!”
“压力大?爸的压力不比你大?这个公司所有人的压力都比你大!你享受着比他们好百倍的资源,却努力的程度比不上别人的一根手指头,你总是有这么多理由,难道就不羞愧吗!”
赌徒总是有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还试图说服别人。
“还有,麻烦你要赌钱就用自己的钱去赌,你用家里的钱去赌干什么?真有本事,你自己去赚啊!”
“叮——”
楼层到了。
在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姜翩然对姜景乔说了最后一句话——
“姜景乔,你要记住我只救你一次,从你进集团以来,我给你擦了多少次屁股,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姜翩然踏出电梯,不回头径直离开了姜氏集团大厦。
姜景乔看着姜翩然的背影,心里蓦然烦躁,从兜里拿出烟盒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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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河公馆。
下午,姜翩然把冯淑兰的头发,以及贺池的一起寄到国外做DNA检测。
寄快递姜翩然谁也不放心,是自己在门口跟快递员交涉的。
就在快递员前脚刚走,姜翩然回首,便看见贺老太太站在自己的身后,她吓了一跳!
“奶奶,您怎么站在我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贺老太太朝着外面望了一眼,“翩然,你刚才在干什么呢?”
姜翩然随口答:“我寄快递,我不是在帮国外的公司翻译文件吗,这不嘛翻译完了,我把原文件给他们寄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
“嗯,奶奶,您干什么呢?”
贺老太太这几天越想越觉得之前沈萱放火烧贺家的事情有蹊跷。
她想了想跟姜翩然说:“翩然啊,你等会有空吗?要是有空的话,你跟我一起去看守所看一下沈萱吧。”
“啊?”姜翩然一怔,“看沈萱干什么?奶奶,您见她有什么事吗?”
贺老太太:“我想亲自去问一下,她为什么要放火,还有她之前说的那些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前沈萱放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