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她也绝不会拖后腿。
所以晏嘉知当初会选择跟姜翩然在一起,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如此贤妻会被截胡抢走。
贺池将被子盖过来,遮住姜翩然的长腿,然后上床躺在姜翩然的身边,长臂一伸将温香软玉抱在怀中,他捏了捏姜翩然的细腰,几分粗粝的拇指拨弄着那处软肉,气息也越发炙热。
姜翩然怕痒躲了躲,娇声喊了声:“贺池。”
“嗯?”
“刚才还说正经呢,你怎么忽然就不正经了。”姜翩然转首看着他,双眸含着水汽。
只有贺池自己知道他在给姜翩然按摩时忍了多久,掌下娇嫩的肌肤,宛若有瘾般无时无刻都在诱惑他。
再加上天天都能看到摸到,却不能吃到嘴边的肉,是匹狼都受不了。
贺池低头吻上她的唇,接着辗转往下吮吸她的耳垂,颈窝。
“我不碰你。”
“骗人……”
贺池不敢对姜翩然做什么,但只是纾解一下他这几天憋着的火总行吧。
他牵着姜翩然的手,软弱无骨似的,“帮我。”
姜翩然双颊红得像是水蜜桃咬着下唇,她往别处看去不敢看贺池的眼睛。
“害羞什么,我们是夫妻。”贺池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你…”
话刚刚说一个字,唇便被男人堵住,他轻轻捏着姜翩然的下颌,薄唇轻柔又强势地掠夺她的呼吸。
他无比熟悉姜翩然每一个地方。
门口,管家刚带着佣人准备进来送餐,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他们相视一笑,轻轻的下楼了,不打扰这对鸳鸯。
-
圆月高挂半空。
贺家,贺老太太坐在客厅等着晚归的冯淑兰。
冯淑兰走到客厅时差点被吓了一跳,“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呢?”
贺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过来。”
冯淑兰愣了一下,慢慢地走过去心里发紧,老太太的气场一如当年般强大。
“我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令人意外,自从池儿回来后,原来他光是在贺家就已经遭受过这么多次算计!”
冯淑兰:“妈,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懂……啊!”
“啪——”
老太太反手给她一耳光。
冯淑兰整个人脑袋发懵,保养得体的脸上白皙肌肤赫然浮现一个巴掌印。
旁边还有佣人在,冯淑兰心里怨恨至极却又只能忍着。
“妈,你为什么打我?我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高空掉物,食物中毒,楼梯踩空,车祸避险…桩桩件件细数下来十余件,你别跟我说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冯淑兰眼神先是一惊,接着立马说:“我真不知道,真的。”
贺老太太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炯炯有力瞪着冯淑兰,十分具有威慑力开口说道:“冯淑兰,当年我留你继续当贺家的当家主母,是因为你跪着求我,我念在你还有两个儿子要抚养,如若不然,当年池儿丢失你就应该跟那个保姆一起去蹲大牢!”
“二十年过去,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最后在警告你一次,给我收敛你的行为!否则,贺家容不得你,自然有你该去的地方。”
听言,冯淑兰猛地一怔,赶紧央求老太太,只可惜贺老太太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转身便离开了。
冯淑兰惊恐地望着老太太离去的背影,眼里的惊恐逐渐转变成怨恨。
死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