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太多亲戚朋友在场,为了不造成太坏的影响,江玉富选择了忍耐,息事宁人。 所以,他明明心里面十分气愤,可是,却耐住性子话语说得软。 “是什么情况,问你儿子,我也不愿意来丢人现眼,我也不愿意来捣乱,可是,你儿子太过分,是他逼我来的。”赵彩凤对江玉富道。 “我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们可不可以好好坐下来说,这里那么多人,那么吵,有事情也讲不清楚。后面是你的长辈吗?给个面子,咱们旁边说行不行?”江玉富强压着怒火。 “有些事情,我们觉得当着亲戚朋友说还要好些,免得背开了,你们说我们家冤枉你儿子。”赵彩凤身后一个中年男子道。 “卧槽,你们今天就专程上门来捣乱是不是?老子告诉你们,找错人了,打错算盘了,信不信今天放翻那你们扔马路上去。”见对方一点面子不给,江二虎冒着怒火骂道。 “小伙子,说话不要冲,来,反正今天你家人多,几百人在场呢嘛,来打,来扔,当初你左一声叔叔,右一声叔叔喊我,现在却要喊打喊杀,牛得很啊。”那个中年人不畏惧江二虎的威胁,昂着脖子道。 “我喊尼玛......”江二虎怒目圆瞪。 “你要喊我妈是不是,可以,我这就让人把他送来,你要是不喊,你就是个龟儿子。”中年人顶着道。 “你骂哪个龟儿子?真以为今天人多不敢动你是不是?”江玉强从旁边指着手冲出来。 “打,今天来闹事,打出去了再说。”有好事者起哄。 “来啊,今天我们敢来,就不怕。只要弄不死,你家就别想安稳。”赵彩凤身后另一个年轻些的男子顶了上来。 “尼玛口出狂言,老子今天就整死你。”江玉强骂着就要动手。 “你们干什么,当我不存在?江玉强,退一边去,别人不嫌事大要闹,你也要闹吗?搞不清楚状况吗?”江玉富断喝一声,一把拉开江玉强,阻止事态的恶化。 “赵彩凤,你赶紧带着你爹和你哥滚......”江二虎在后头继续口出恶言。 “老子让你闭嘴,你聋了?你特码先滚。”江玉富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实在无语。 我特码在这边压事态,你龟儿在旁边给老子拱火,存心作对啊。 江二虎再次被骂,只能悻悻然,不甘心的闭上臭嘴。 “几位,我们能不能有话好好说,能不能不要闹事,可以不可以暂时给个面子?”控制了事态之后,江玉富又一次好言好语。 平时江玉富可不会如此好说话,可是今天真不能闹,他们打这几个人事小,也轻而易举,可是丢人丢脸事大啊。 “看你还通情达理,可以,不过,今天必须得给一个说法,要不然,我们宁愿鱼死网破。要是敢当着这么多人动我们,怕明天老夫人也很难平平安安上山。”赵彩凤的老爹凝视了江玉富一眼后点头道。 于是,江玉富就将人带到了之前高迎祥他们来的时侯休息的那个厢房,江二虎和江玉强也参加。 江玉富想了一下,又让人将胡铭晨给叫来。 胡铭晨对于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是不愿意参与的,但是大舅江玉富专门叫了,他又不好驳面子。 不过胡铭晨决定了,自己就只带耳朵,不带嘴巴,随便他们怎么谈,听听就是了。 “好了,说吧,这到底怎么回事?”坐下之后,江玉富又一次发问。 “问你儿子吧,他比谁都清楚,而且能说会道,由他说。”赵彩凤伸手指向江二虎。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就放到了江二虎的身上,等着听他怎么说。 “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年轻人谈情说爱,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这不是正常的吗?也不看看是什么时代了。”江二虎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嘴脸道。 “江二虎,你说的算什么屁话,什么叫正常?坑蒙拐骗也算正常吗?还好意思说谈情说爱,你还有没有一点点脸,还有没有?”赵彩凤被江二虎的态度气得骂道。 “他既然说的不对,那就你来说,我们听听你讲,看到底是什么事。”江玉富问赵彩凤道。 “事情很简单,你儿子,嘴花花的欺骗了我的感情,三年前,我在榆社开发廊,他整天往我那里跑,哎哟,嘴能说会道。说他一定会娶我,一定会对我好,要是做不到,全家死光光......” 一听说江二虎用全家人的性命来发毒誓,他就气得一股老血往上翻涌。 这个不成器的混蛋东西,这种话,你那狗嘴里面怎么就能吐出来。 旁边的胡铭晨看着江二虎,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嘴狠,自己为了泡妞,真的做到了口无遮拦,满口喷粪啊。 “好了,我就相信他,后来,他说想做生意,他家有钱得很,只不过暂时周转不开,要我将我的私房钱拿出来,到时候他赚了大钱,会给我买房买车。 我辛辛苦苦存了八万块,就这么给他了。这还不算,他去我家,还骗了我爸爸两万,骗了我堂哥一万...... 呵呵,要是你家都玩这一招,那的确是有钱,全部靠骗嘛。再往后,这王八蛋就找不到人了,把我拉黑,把我爸爸也拉黑。这样禽兽不如的人,我当然不能让他好过。 事情就是这样,要是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让你们全村的人看看,你家是怎么当骗子窝的。”江玉富让赵彩凤说,她就真的说了,而且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愤怒。 “我骗个屁啊我骗,我看得上你家那点小钱吗?既然是投资做生意,那就有赚有亏,赚了,当然我会分给他们,那亏了,自然就算了呀。”江二虎梗着脖子,还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