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了戴维百分之一的不流通股权之后,就算是彻底将戴维给搞定了,他对于胡铭晨的建议计划,无不赞成。 何况,胡铭晨的这个布局,也不是冲着对戴维的分权去的,完全是站在公司的发展大局角度。 更何况,自己也成了公司的股东之一,又有什么好反对的了呢。 解决完这个问题之后,戴维和陈学胜就离开了,他们得让胡铭晨休息一下,至于新产品的汇报,则是放在了第二天。 可是,胡铭晨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哪里那么容易得到消息啊。 戴维和陈学胜是走了,但是,胡铭荣却被留了下来。 “荣哥,对刚才的事情,你怎么看?” “胡先......” “荣哥,咱们是兄弟,这又是私下场合,小晨,还是和在老家一样叫我小晨就行,否则,我会觉得别扭。” “铭荣啊,你就听他的吧,现在咱们是自家人谈话聊天了呢。”胡建强也从旁说道。 “是的,三叔。那......我就拿大一下了,呵呵。” “不用拿,你本来就是大哥,哈哈,荣哥,说吧,家里人谈话,别有啥顾及,想到什么说什么。”胡铭晨很放松的笑着鼓励道。 胡铭晨如此,胡铭荣也松缓了下来。 “小晨,你要问我怎么看,我觉得......你这一手玩得漂亮,我佩服不已。等等,我不是拍马屁,我是发自内心的,你不是让我有啥说啥的嘛。” “呵呵,行,荣哥你继续说。”胡铭晨本来是想自谦两句的,现在也只能笑笑算了。 “首先,国际事业部的分拆,在我看来,的确是势在必行的事情,如此大的一个部门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的确容易滋生骄傲主义,我实际上也在这个部门,随着业务量的膨胀,我也看得出来,陈总是有点管不动戴维副总了。不过想想也是人之常情,换成我,可能我也会有自大的心态产生,毕竟贡献了公司大部分的营业收入和利润嘛。” “其次,这样做的话,今后的客户就会更多的认公司而不是认人,现在我们的很多代理商,其实与公司这边的链接并不大,像陈总那边也没怎么去拜访过那些客户。而且拆分之后,下面人员的轮换和调动,也变得容易许多。” “第三,对位戴维先生,他确实对于开发欧美市场巨有优势,他本身是米国人,语言和文化对他而言都不是问题。他的出现,实际上一定程度上也降低了那些发达国家对我们公司的疏远和戒心。而你现在给他了不流通股,等于是将他给牢牢拴在我们公司了。” “第四,你这么做,实际上也是在无形中给陈总施加压力。陈总应该会明白,那种重要那么庞大的国际事业部,你说拆就给拆了,那么,陈总手中管理的那一部分,也一样并不是什么禁脔。” “没有了,我就觉得,你这一手,一举多得,我之前就没有想到过,看来,我要学的还很多。”结尾的时候,胡铭荣又拍了胡铭晨一下。 “荣哥,你学什么学啊,你能看到这些,就已经很好了,实话说吧,我也算是临时起意的,算不得什么深思熟虑。”胡铭晨自谦道。 “铭荣,你比我行,我还看不到这些呢,所以,我才很自觉的不选择来掺和这边的业务和事情。”胡建强接话过去道。 胡建强虽然名义上是一把手,也锻炼了这么些年,但是,他还是不够自信,或者说,曾经的学历和经理都对他产生了限制。 后来他也进修了大专,然而,那种成人教育水分很大。而且,电大的领导和老师,对于他这么一位总裁级的人物,那是处处放水。 即便胡建强不去上课,不怎么考试,他的大专文凭也会给他的。 所以,胡建强虽然是大专,可是学识方面,实际还是差了一大截。 再加上,他对沿海大城市不熟悉,更别说对国外了,这就让他变得更不自信,觉得在凉城他能玩得转,这边就吃不住了。 在凉城,地头熟,人熟,而且市里县里都有关系,领导们买账,镇上那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话,很多时候别镇长还管用,至于村里面,完全就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当然,再加上有了老婆孩子,他也想多陪陪家里面。于是,凉城以外的业务,基本上就是胡铭晨在监管了。 “三叔,您谦虚了,你们能白手起家,闯下偌大的家业,怎么会没本事,今后,我还要向您多学习呢。”胡铭荣以晚辈的姿态恭敬的应道。 “找我学个屁,你要是找我学,你就没什么前途了。这一切,当着你也不讳言,全部是小晨的功劳,你要学,就学他吧,我啊,就窝在凉城那三旮旯里面呢。” “你要学,小晨我也要学的。”胡铭荣看了看胡建强,又看了看胡铭晨道。 “荣哥,咱们也不说这些虚的,何况我也不常在鹏城,你的理工大学本科已经完成了,是不是继续读研呢?” “我已经报了国父大学的EMBA了。”胡铭荣回答道。 “好,很好,学无止尽,要不停的充电。你刚才说的四点,其实还可以再多说一点。”胡铭晨满意的点点头道。 “哪一点?” “我给戴维的那百分之一的不流通股,本来就是他应得的,只不过被我换了种方式而已。他完成了那么高的销售业绩,就算是给提成或者奖励,给他一两亿,也不算过分,呵呵。”胡铭晨道。 “还真是,我咋就没想到呢?” “你没想到,说明你思维更国际化了嘛,而我这是纯本土的思维,国际企业,提成制度是很少使用的,一个年薪制就框死了。对了,你想不想去外面再闯闯?” “去外面闯?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