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一定要有事情?”尽管被胡铭晨猜中了心思,可金付宽毕竟是城府较深的人,嘴巴上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软承认的。 “那倒不是,嘿嘿,我就是觉得好奇而已嘛。”人家不承认,胡铭晨也没辙。 “明天有时间吗?我请你到我家吃顿饭。” “金伯伯,明天去你家吃饭?”胡铭晨疑惑了,这种邀请,以前可还重来没有过呢。 “怎么?不愿意赏脸?”金付宽拿出上位者的威严道。 “呵呵,怎么会,我求之不得呢,一般人,想蹬您的门,怕是费一番周折还未必能,这种好事,我不可能往外推的,我保准道。”胡铭晨显得激动开心道。 挂了金付宽的电话,胡铭晨就在想,他请自己去他家,是为了什么呢? 这两天,请胡铭晨吃饭的可是接二连三,先是张伟东,后是周仁,现在又是金付宽。 如果说金付宽也是为了罗光聪来投资的事,胡铭晨有点不太相信,他现在不负责招商引资,而且管的又是全省的相关事务,他没有那个必要。 想了半天,胡铭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到底为何,明天去了不就知晓了吗?何必费那个脑细胞。 第二天事周末,没有课程安排。 胡铭晨一大早起来去锻炼一番回来,宿舍里面的几个哥们也都起床了。 “哟呵,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往常不上课你们不都是要睡懒觉的吗?今天咋起这么早?”看到一个个在收拾打扮,胡铭晨就好奇,“你们集体泡妞?” “什么泡妞啊,胡铭晨你忘了,你今天不是要带着我们去拉赞助的吗?”潘奕伦一边往头发上打着哩水一边道。 经他这一提醒,胡铭晨才想起来确有其事。 张震那边不是要搞校园武术比赛和球赛嘛,一起火车站接新生的时候,就答应过他,要给他搞一笔钱的经费。 所以前两天胡铭晨就说过,周末要带着外联部的人出去拉赞助,恰恰他们宿舍就有好几个外联部的,因此就嚷着要与胡铭晨去,看胡铭晨是怎么每次都拿回赞助费来的。 “那也只是去一些企业拜访一下,又不是去面试,更不是去相亲,你看你们,一个个搞得那么隆重。”胡铭晨将带着汗味的运动衣脱下来道。 “我觉得还是隆重一点好,毕竟是去与企业家见面,好歹正式一点。要是太随意邋遢了,丢咱们朗州大学的脸,我们出去了,那就是代表着我们学校的颜面呢。”陈鹏在试者打他不知道哪里弄出来的一条蓝色领带道。 “随便你们吧,我先去冲个凉。”丢下一句话,胡铭晨拿上毛巾和洗浴用品就去隔壁冲冷水澡去。 冲澡是胡铭晨每天的必修课,一方面可以冲去早晨运动后的汗渍,另一方面,可以让他保持一整天的精力充沛。 冲完了澡,胡铭晨随便换上一条休闲裤,套上意见体恤衫,就算是可以出门了。相比起他们一个个的隆重正规,胡铭晨就是最随意的那一个。 他们一行人出了宿舍,先去食堂吃了点东西,这才出校门,达成公交车去拜访企业。 如果没有他们一道,胡铭晨出门是有车坐的,可是带上他们,胡铭晨就只有随大流的坐公交车了。 以前胡铭晨拉赞助,为了图省事,经常是找自己的公司下手。不过这回,胡铭晨放弃了那种模式。 这次他们要去的是一家纸品公司和一家大的贸易公司。两家公司并不挨着,他们要先做公交去那家能直达的贸易公司,之后才倒车去纸品公司。 “小伙子,你怎么看到我老人也不给我让个座呢?真是没有素质。”公交车跑了三四个站之后,胡铭晨正在看着窗外的风景,却被人拍了一巴掌,然后批评了一通。 胡铭晨他们由于是.asxs.站,因此基本上人人有座位,可是周末要进城的人多,又过了两个站后,再上车来的人就只有站着了。 胡铭晨并不是那种没礼貌没素质的人,如果他主动看到老年人没座位,是一定回让座的。 然而,他主动让座是一回事,被人强行霸坐那又是另一回事。 胡铭晨皱着眉回头一看,拍他的人,要说老吧,看起来挺精神,顶多六十岁,如果说他不老吧,头发又白了一半。 “你说什么?”胡铭晨质问了一句道。 “装傻充愣是吧,我说,你应该主动将位置让给我坐。”对方不但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还是一如既往的理直气壮。 “我让给你,是情分,不让给你,是本份,懂吗?更何况,听你讲话,中气十足,也不像有多老。我凭什么让给你?我没付钱吗?”胡铭晨不悦的一连串怼过去道。 一开始,有些不明所以的人对于胡铭晨不让座还有些微词,可是等听了他的话,大家在心理上就偏向了胡铭晨这边,尤其是那些年轻人。 这家伙就是在倚老卖老嘛,还批评别人没素质,就他这样的素质,谁遇到了谁会开心,谁会甘心。 你要是好好说,那么年轻人不管是出于素质还是出于面子,让个座没啥的。可是他的话就是那么让人不爱听,胡铭晨不怼他怼谁。 “你,你买票怎么了?没看到车厢里面写得尊老爱幼,要给老弱病残让座吗?”这人被胡铭晨怼得有些气急。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哪有你这样强行赶人啊,你这是道德绑架嘛。”坐胡铭晨后面的郝洋不满的帮胡铭晨说句公道话。 “关你屁事,要么你就让开,要么你就闭嘴。”郝洋的评理不仅没有让此人害羞惭愧,反而引得他一顿骂。 “他不管你屁事,那我坐在这里又关你屁事,还老弱病残,你算残了还是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