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晨也不想驳他的好意。 “算了,算了,你回去,还是张庆平陪我去一趟吧。”为了不让胡铭晨一起,胡建强赶紧答应下来。 “师傅,麻烦停一下车。”决定了之后,胡建强大声朝开车的司机招呼道。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下车了,这个时候很少有车过的,快过年了,货车基本上全部停回家去了。”司机好心的劝道。 “没关系,有急事,麻烦你刹一脚。”胡建强很坚决。 “嘎吱”一声,司机见劝不听,就一脚刹车将车停下,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 “三叔,小心点,能行就做,不能行就算,别强求。”胡建强下车的时候,胡铭晨叮嘱道。 “放心,我晓得。”被清冷的山风一吹,胡建强紧了紧衣服道。 等班车再次开走,胡建强就打电话给徐天才。不过信号不好,电话打不出去。没办法,胡建强只能带着张庆平往回走,一路走一路找信号好的地方给徐天才拨电话。 二十分钟后,终于在一个突出的山梁位置打通了徐天才的电话。 听说胡建强半路下车,正往回走,徐天才就动容。 “我服了你了,这样,你们就往榆社乡走,我这就开车去接你们。”徐天才的确够意思,放下电话就去开车。 在车上的时候,胡铭晨和胡建强就没有想到从城里找车或者调用徐天才的车,看来在乡下待久了,连胡铭晨的脑子也显得会短路。 听说有人开车来接,张庆平就更是不敢小觑胡建强了。 张庆平之所以挺身而出,除了他觉得与胡建强的关系还可以之外,他也想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胡建强现在是在做什么大生意。 “胡建强,听你打电话说是要两千多块钱买地?”两个人走路,自然要边走边聊,否则会很无聊。 “是的,有人介绍一块地要卖,他急等着用钱,我才决定去看看。”空旷的山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走,想到张庆平是主动要求跟来,胡建强对他的态度也就很不一样,基本上他问什么就告诉他什么,没有再搪塞和打马虎眼。 “你现在是做什么生意啊,感觉一下变成了有钱的老板。” “呵呵,我什么老板都不是,也是打工的,生意也主要是别人的。”胡建强微笑道。 “蒙我的吧,你不是老板人家会打电话给你,叫你去买地?你不是老板能用得起大哥大?你不是老板能随便拿两千多买地?我又不是石二娃那傻蛋,蒙我干什么哟。”张庆平道。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嘛,我说真的你不信,难道要我说假话,说我是百万富翁?你这家伙,在外面打工一两年,变油滑了。” “你才油滑,当老板的就没几个不油滑,不油滑也当不了老板。”张庆平反击道。 “哈哈哈,哪有你说的邪乎”胡建强晓得狂放,他同时想到了自己认识的这几个老板。 不管是王展还是刚才打电话的徐天才,胡建强都觉得还好,他们人都还不错,说他们有脑筋他承认,可是说他们油滑,胡建强不太苟同。 随即胡建强也想到了侄儿胡铭晨,他也算是个小老板了。他油滑吗?好像不算,只不过想起胡铭晨做的一些事情,似乎又真的是挺城府的。 比如胡铭晨开电影院找他去照看并管账,而且特别交代,钱不能由他老爹胡建军支配,这一点一般人就做不出来。不过胡建强又不得不承认,胡铭晨的未雨绸缪是对的。 真不知道该把胡铭晨算成是油滑的那一类还是坦诚的那一类。 有个人陪着走,的确好走得多,时间过得快,不孤独。 两个小时之后,徐天才开车来在榆社乡的加油站接到了胡建强和张庆平。 回到市里,天已经完全黑,胡建强和张庆平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肚子咕噜噜直叫,可是胡建强并没有心思去吃饭或者回去休息。 “什么?你要连夜上山看地?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吃点饭,明天早上再去看也不迟嘛,现在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到哟。”听说胡建强要特事特办的连夜上山,徐天才就打嘀咕。 卖地的不是他,买地的也不是他,他就是个中间人而已。开车去接人不说,现在还要陪着走路上山,徐天才有点觉得划不来。 “明天就腊月二十九了,你的朋友不是着急嘛,我们也急着回去过年啊,我这朋友打工回来,都还没来得及回家去就陪我来了呢。我们总不能大年三十再回去吧?所以要是不确定下来,怕明天是搞不完。你也晓得,手续不搞完,我不可能拿钱给他。”胡建强道。 他也不想为难徐天才,可谁叫生意是他介绍的呢。况且双方的时间都紧嘛。 由于土地的所有权都是国家所有,因此我们国家严格意义上讲是没有法定的土地买卖行为的。 不过,民间也有民间的做法,而且这个做法一定程度上政府也给与认可。 兴盛发展有限公司要买地,除了双方之间要写好协议,打好收据之外,还得找村里面出一个证明,找几个见证人。 起码村里面要认定那块地是没有纠纷的,也的确是属于卖房所有的。 要是不把这些都写清楚弄明白,以后弄不好就会闹矛盾和扯皮。 “如果只是去看地,那我叫陈老四带你去看就行了,我就不陪你们上山去了。反正那块地你们如果要,今天你们也不可能办得好,如果不要,我跟去看了也没多大的意义,你觉得呢?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我觉得有点疲累了。”徐天才道。 “也行,徐哥,麻烦你了,也辛苦你了。”胡建强道。 接着,徐天才就打了个寻呼,没多久,那个陈老四就回电话给徐天才。 听说徐天才帮忙把买家找到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