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有1阵剧痛传来,与此同时,1声嘶吼也在前方的黑暗之中传来。 1阵大风突然间就刮了起来,我的眼睛被吹得没有办法睁开,风大得几乎会把我的眼珠子给吹掉下来那样。 有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是被绑在了大树上面,所以,当我觉得周围的风小了1点,眼睛睁开了之后,眼前的1幕,却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刚刚的那1撞,确实是将周围的环境改变了,如果将我们刚刚掉下来的地方,称为森林底下的第1层的话,那么现在我所处的,便是森林地下的十2层了。 只是,周围环境的改变,并没有将绑在树上的我给解下来。 所以,我还是被绑在树上。 只是刚刚我是绑在树的地下,而现在,我是被吊在树上,整个身体在半空中晃晃荡荡。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了。 我们眼前所见到的这1座森林,应该是有1棵巨大的榕树,而且因为榕树本身的特殊性,所以独木成林,森林中很多树木,其实都是隶属于同1棵树,也就是那棵大榕树。 而森林之所以会有1层1层的存在,便是因为当年修建这座宝塔的人,他们将榕树从枝干上垂下来的树根都编织成1张张的大网,这些大网将从树枝上面掉落下来的树叶都兜住了。 时间1久,这些落叶集聚得多了,便给人1种是覆盖着落叶的土地的错觉。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座林子,不知道有多少层。 不知道外祖父的日记中关于这座森林的记载是怎样的,如果自己能够见到过日记本的话,那就好了。 可是,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从这树上面解脱下来。 想到了这里,我立即往上面1看,那两块燃烧的酒精块,早已经被刚刚那1阵旋风给吹灭了。 而那柄短军刀,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了,所以现在想凭借着短军刀将绳子割开,是没有可能的。 我现在是悬空被挂在半空之中。 如果我现在利用自身的重力用力的晃荡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将绑着自己的那条绳索给扯断。 想到了这里,我便使劲地晃动着身体。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绳子居然这么的韧,晃动了好1会儿,这绳子仍旧是坚韧如初,并没有丝毫的松动。 难道这绳子只有用火烧才会断么? 1定要想个办法,这样挂在半空中来回地晃荡着也不是办法啊。 虽然自己眼下是悬在半空中,但是光线很暗,所以脚下面是什么,是1丁点都看不到。 不知道我现在这个位置距离地面的高度有多少,我这样掉下去的话,会不会受伤呢? 就在这个时候,绑在我身上的绳子猛地1震,身体突然间就往下坠了1大段的距离。 我的心中1喜。 刚刚的晃动还是有1定的用处的,虽然身体的重力没有将绳子给扯断,但是却将周蓝在我身上打的那个结给扯松了。 所以,绑在树干上面的那1圈绳索松了之后,便导致了我刚刚往下坠的那1幕的出现。 这样的话,是不是说,我可以慢慢地晃动着身体,让绑在树干上面的那1圈绳索逐渐地往下坠。 虽然我目前暂且没办法确定到了树底下之后,是否能够将绳子给解开,但即便是不能够解开,也不用再挂在这半空之中啊。 想到了这里,我没有继续犹豫,而是立即就拼命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 因为刚刚周蓝将我绑在树干上的时候我,是蹲坐着的状态,所以我现在的状态是背靠着大树的树干,身体跟树干绑在1块,两只手反抱着大树也被绑在树干上面。 而刚刚因为我的那1阵的折腾,所以现在绑在身上的绳子也松动了许多。 因此,我是1边用脚瞪着树干,1边整个身体往树下面坠的。 虽然每1次只能移动很小的1段距离,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就这样1点1点地挪动了之后,我似乎能够模糊地看到了树下面的情景了。 但是,这第1眼就让我惊呆了。 这树干下的地面,好像是结了1层冰。 难道我在幻境中所看到的,其实是已经直接跳过了森林地下的第1层,到了第2层了吗? 想到了这里,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想到尽快地到树底下,看看下面的情形到底是怎样的? 如果这里真的就是我在幻境中见到的那样,那么,爷爷奶奶的金丝楠木棺就在此处。 也不知道在树干上面挣扎了多久,反正最后我是顺利地落到了树底下了,与此同时,自己背后的衣服也已经被树干上面粗糙的树皮给磨破了,后脊背应该是被树皮给刮破了皮,反正现在是1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万幸的是,自己的身体刚刚触碰到地面,那柄短军刀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与我的距离有点远,但是我的脚能够够得着。 所以,我伸长了脚,将短军刀1点点地给勾了过来。 最终,身上的绳索,终于被短军刀给割开了。 我自由了。 这1刻,我真实的感受就是这样。 不被束缚的感觉真好的,我在心里偷摸摸地感慨着。 还来不及活动1下筋骨,我便放眼朝着4周望了过去。 果然,这地面眼之所及,全部都已经结冰了,厚厚的冰层。 只是,我却没有见到宝塔。 这里的气温并没有特别的低,为何能够结如此厚的冰层呢? 我踩在冰层上面,小心翼翼地往前挪动着身体,生怕1个不小心就会摔倒了。 后脊背的火辣辣还在持续的进行之中,而且感觉有1股热流正在从我的后背穿过裤头在裤管里面流淌着。 应该是后背的那些伤口还在流血。 口特别的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如果不是处在如此特殊的环境,我可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