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我便将放在桌子下面的暖瓶又给提上来,然后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他浅浅地呷了一口之后,又继续了刚刚的故事:“这个时候,我提议先回到木斯塘,等陈景窗治好腿伤之后,再想办法回去。但是,我们顺着原路走回去,去已经找不到原来的那一片土地了。” “木斯塘消失了?还是你们走错了方向呢?”我问道。 “在找不到木斯塘的时候,我便已经隐隐地察觉到了,不让我们走出喜马拉雅山的,也是夸父族人干的,他们就想要将我们困死在喜马拉雅山茫茫的大雪之中。”竹疯子说道。 “后来你们是如何走出来的。” “后来么?我们在那边又转了整整三天,没有食物吃的我们在严寒的气候之下,实际上大家都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就在我们觉得没有任何生路的时候,那个姑娘出现了。” “那个姑娘,就是喜欢景窗舅父的姑娘吗?”我重复了一遍,想确认一下。 “是的,就是陈家娃娃的母亲。”竹疯子说着,又看了陈默一眼。 “陈景窗一直在昏迷之中,所以姑娘跟我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连比带画地折腾了好久,我们都没办法看明白她的意思。后来,她没办法,背起陈景窗就朝着大山的深处走。”竹疯子说道。 “大山的深处,不是带你们回到木斯塘吗?”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不是,后来我细细地回想了一遍,那个地方,很可能就是夸父族人文明最早的发源地。”竹疯子说道。 这个时候,一直躺在床上的陈默,突然嘴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声。 我瞬间就从凳子上面弹了起来。 毕竟,现在什么样的往事,都没有陈默重要,我最最关心的,还是他能否平安地醒过来。 可是,陈默仅仅是发出了那一声低低的呻吟之后,又像是陷入了昏迷之中。 我在他的边上又晃又喊的,他却一丁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