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觉得那是封建迷信,这也是我会同你爷爷私奔的重要原因之一。”奶奶将茶杯放了下来,眼睛盯着我说道:“年轻时候总是不肯听长者的劝告,等到以后吃了亏,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奶奶这句话像是在对我讲的,又像是在懊悔自己年轻时候的冲动,难道她后悔当年跟着爷爷走出云南了吗? 我没有开口说话,是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奶奶好像也没有管我,自顾自地说下去:“许家族人是每年的夏天会进行一次祭祀的,祭祀的对象是新盘,但是,到底是为什么而祭祀,没有人知道,因为祭祀的过程中,族人都只能闭眼匍匐趴在地上,只是……” “只是什么?”我知道,这后面的才是重点内容。 “我一直觉得,每年夏天的祭祀就好像是儿戏一样,就如同那些记录着新盘位置的古籍,都是许家人诓骗外人的伎俩,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每七年一次的大祭。”奶奶的眼睛看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道。 “大祭,什么是大祭?”我追问道。 “没有人知道大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仪式,因为每一次的大祭,族长和祭司都会回贵州举行,就连举行祭祀的地点,都没有人知道。小时候,我曾经听祭祀说起过,每一次的大祭的日子,八大族人的族长和祭司都会在贵州集中,但是祭祀的地点每一次都不一样。”奶奶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祭祀的地点,与天狼星的位置有关,是吗?”我看着奶奶,沉重地问道。 “是的。”奶奶看着我,点了点头。 “奶奶,你知道天狼星与星盘之间的关系对不对?”我盯着奶奶,一字一顿地问道。 我的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出乎奶奶的意料,只见她猛地抬起头来,眼睛碰到了我有点毒辣的目光,随即又转移了方向。 “我不知道。” “那你的嫁妆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奶奶就站起身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打蒙了,再加上上半夜的时候在疗养院里奔波了逃难,所以瞬间眼前一片金光闪闪,头脑发晕,只知道右脸颊骤然间发烫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