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当时没能看出其中的奥妙,所以现在也无法得知这枚暗红石片所代表的那个星云到底对应的是宇宙中的哪一个星座。 哎呀,我这脑袋,真的是笨得可以啊,总是让信息在我的手心里白白地溜走。爷爷和父亲都那么睿智,奶奶和母亲也都是十分聪慧的女子,怎么偏偏来到我这一代人,就没有继承到那些优秀的基因呢? 我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自己。 “这后面的壁画被人故意破坏过了,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居然对如此珍贵的文物下毒手。”安德鲁站在壁画的前面感叹道。 我一听到“缺心眼”三个字,火一下子就从心窝里冒出来了,恨不得上去给这洋鬼子一拳,心中暗骂着:就是破坏掉了也比被你这洋鬼子窥探去好多了。 “只恨现在是在水底里,而且又是在鄱阳湖的深处,我们手头上没有任何的仪器,不然只要简单地探测一下,就可以辨别出哪些颜料是新的,哪些颜料是老的,这样的话,我们慢慢就能够将这幅壁画给复原出来。”张继生遗憾地说道。 “真想见见那位将这些涂鸦画上去的人,他是怎么做到在水中作画的,这些颜料又是经过什么样的特殊处理,从而使其不会在水底里溶化掉的。”湘玉也在感慨。 “能够到达这里的,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且那个人肯定不止一次到过这里,不然的话,他是不可能未卜先知地预先知道此处有壁画,且得到了壁画中的信息之后,就将壁画给破坏掉了。”安德鲁说道。 安德鲁分析得不无道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强大动力,才能够驱使父亲多次进入危险重重的瓦屋山深处和鄱阳湖腹地,他做这些的时候,是否带着母亲,这夫妻俩到底在干什么?爷爷奶奶他们知道吗? 周家的秘密越来越多了,甚至是我的同伴们知道的还比我多得多,我似乎成了周家的外人。 一股悲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觉得胸口堵得厉害,好像快要透不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