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这块地方是没有什么东西的吧。”我不死心地向队友们确认了一遍。 湘玉面色凝重地朝我点了点头。 “唉,这古祠中不平静啊,大家万事小心,我们上前去看看。”张继生深深叹了口气。 地面上的这幅图画,大概就是三个逐渐变小的正方形组成的,最小的正方形中间,有一个十字架,三个正方形的边都是由实心和空心的圆组成的。 “这是一幅河图,”老头仅看了一眼就说道,在图案边上蹲了下来,眉头的竖线组成了川字形。 爷爷热衷于周易的研究,所以我对河图也有所了解。相传在上古时期,有一龙马,身上背负着这么一个图案,有点一白六黑在背近尾,七白二黑在背近头,三白八黑在背之左,九白四黑在背之右,五白十黑在背之中,人们发现后,将其画下来,用作占卜,且称其为“河图”。 所以,河图都是由黑白点组成的,可是地上这幅图画,是线条组成的,我仔细端详了好久,还是看不出这是一幅河图。 我看到张继生和湘玉也是一脸不解地站在一边,于是忍不住开口了,“先生,你是从哪里看出来这是一副河图的,这不就是几个正方形套在一起吗?” “下笔的轻重不同,因而用此区分黑白,笔画是否连贯,用以区分多少,你自己用手摸一下。”老头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慢吞吞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双手拍了拍。 听到他这么说,我蹲了下来,用手仔细地在地砖上摸着,果然,这些正方形,乍看是四条边组成的,其实每条边上都暗藏玄机,与老头所说的一致。 突然,我发现,这个图案,有一处地方不对。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天五生土,地十成之。”小时候爷爷让我背的河图歌诀一下子就脱口而出。 “周沧,你在讲什么啊,什么金木水火土的。”湘玉说道。 “这个图案有古怪,”我回答了一句。 如果我们河图的设想是正确的话,那么这个图案的最下方这两组平行的线,就应该是里面的线是浮着的,外面的线是凹进地面的,可是,我目前摸到的,恰恰相反。 可是,刚刚老头又没有发现。 我的心中疑惑着,手却不自觉地朝着浮在地面的那一条线按了一下。 突然,一股蓝光从青石地砖的缝隙里钻出,紧接着四散开来,笼罩着整个享堂,刺得我睁不开眼来。 我的脚下一空,享堂的整块地面自上而下地翻转了180度,我顷刻之间直直地摔了下去! 自由落体运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我双手双脚乱抓乱蹬地想要抓住什么。但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以着力的地方…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急速刮过,我的心急速跳动,快要超负荷了!恐惧从背脊出泛滥开来,流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渐渐地,我的脑袋里就剩下“绝望”两个字了。 这一次,我怕是没有那么幸运了。 当陈默找到了我摔成肉饼的尸体时,能认出我来吗? 嘭—— 我终于着陆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昏沉沉地坐了起来,脑袋里像是装了满满一罐浆糊,黏黏的,重重的,整个人昏昏呼呼,特别不舒服。 我用力地甩了甩头,终于清醒一点,急忙查看自己所处的环境。 周遭暗沉沉的,看不清具体的轮廓。 “继生、湘玉、老先生,”四周安静得可怕,但我还是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接着,我就听到了自己的回音撞到了四壁,游荡回来了。 遭了,只有我一个人掉了下来? “呜,” 突然,一阵低沉的女音在我边上的不远处传来。 我急忙循声寻找,发现在我左边的不远处,一个女人躺在地面上。 应该是湘玉,我悬着的心落下了一点,毕竟,还有一个队友在,我身后的那股凉飕飕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湘玉,你怎么样了?”我吃力地爬起来,准备过去查看湘玉的伤势,因为凭我的记忆,我们是在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 可是,我刚刚站起身来,就发现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不是湘玉,虽然她披头散发,看不清脸,但是她的体格,要比湘玉大上一圈。 在这古祠之中,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吗?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揉了揉,再看一次。 “啊——” 我失声惊叫,全身的毛孔“唰”的一下就收紧了。 我一下子想到在戏台下铜镜中看到的那个女人,难道,就是她? 想到这个,我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缩逃。 就在这时,女人呻吟了一声,开始在地上爬着。 她,好像是在找我。 女人一身白色的古代长裙,袖子空看的,看不到手的模样,长头发在地上拖着,一张泛白的脸若隐若现,尖利的指甲把青砖地板抓得“吱吱”作响。 女人张着嘴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但是我听到的却“咯咯咯”类似于笑声的声音。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