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你自己当外人就行了,我们可不是外人。”宋驰和林颐说着同样的话,白奚在一旁点头。
“你们这些狗比,太可恶了。就知道欺负我,你们最好祈祷一辈子不生病,不落我手上,不然有你们好受。”
江离咬牙切齿的放狠话,这群损友,他当初是怎么和他们成为兄弟的。
“世上医生千千万万,怎么就笃定我们一定找你看病吗?”林颐一边说又一边给江离倒酒,把酒倒得满满的。
江离嘴角抽了抽,这酒倒得这么满,要他趴在桌子上喝吗?
“酒满敬人,我敬你,干了。”林颐拿起自己的酒杯,斜着杯子碰了一下江离的酒杯。
“林颐,你别太过分了。”江离瞪了他一眼,这么满满的一杯酒,他好意思让他干了,这是把酒当水喝吗?
林颐的半杯酒已经喝完了,而江离还没有动静,林颐挑衅道:“是男人就快喝,别逼我动手灌你。”
江离白了他一眼,嫌弃的说:“莽夫行为,把酒当水喝,糟蹋好酒。”
话虽如此,但还是把一杯满满的酒喝干净了。
沈星澜看着他们两个人打闹,又看向身边的霍时晏,眼睛弯弯的,像是一轮弯月一样动人。
“别理他们,都是一群莽夫。”霍时晏揉着她的头说,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想带着星澜和他们聚一起,太掉价了。
“三哥,物以群分人以类聚,你和我们成为朋友,你说我们是莽夫,那你也是莽夫。”
宋驰嘴角上扬,眉宇间皆是打趣,说来也奇怪,他们的家世都不是同一级别的,却能够成为好兄弟,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
“说正式的,我觉得魏家不会就此作罢,他们应该会奋力一搏,所以平日里没有,要小心魏家使阴招。”
白奚严肃的说,魏家怕沈家把他们挤下,不惜花费重金请人催眠白锦晗,可见他们有多怕了。
江林徐魏,魏家势力最小,所以他比其余的三家更怕被挤下。
再说了,这些年的魏家表面上光鲜亮丽的,但实际上已经走下坡路好多年了,外强中干。
“我觉得最有可能会对三嫂下手,因为三嫂是沈家伯父唯一的女儿,是沈家三兄弟最宠爱的妹妹,想要击垮沈家,就对三嫂出手。”
宋驰分析说,而且魏榄是个疯子,他对三嫂做的那些事情,他们几个都听三哥说了。
别说是三哥这个吧三嫂当命的人了,就是他们几个都恨不得把魏榄碎尸万段。
“确实,所以三嫂最近要格外小心,这段时间,三哥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三嫂为好。”
江离看着霍时晏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他一个学医的,都自愧不如。
“你们不用这么紧张,霍时晏陪在我身边,让他没机会算计,倒不如装作不知道他要算计我,给他这个机会。”
沈星澜冷笑道,她自然是不会让魏榄逍遥法外,毕竟那样一个城府极深的人,就应该去踩缝纫机,省得祸害别人。
“你要以身犯险?”霍时晏沉着脸问,她难道就不考虑一下他们的感受吗?
他们这么努力护着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她倒好,竟然要以身为饵去犯险!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办法,我也没有说一定要去当诱饵,不过魏榄是一定要去踩缝纫机的。”
沈星澜眼神凌厉了几分,她对魏榄有一种恨不得他去死的恨意,但她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你放心,我会把他送进去的,你不需要做什么。”霍时晏拉着她的手说,魏榄的余生,都要在那里度过,踩一辈子的缝纫机。
“行吧。”沈星澜耸耸肩,他都这样说了,那自然是不用她做什么。
“三嫂,你就安心的在家看三哥怎么把魏榄送进去踩缝纫机吧。”
白奚笑了笑,魏榄这个死变态,他自然也是不会放过他。
利用白锦晗对沈星烨的感情,想让白家和沈家交恶,相互斗争,两败俱伤,魏家渔翁得利。
“魏榄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不然你们怎么这么紧张?”沈星澜奇怪的问,魏榄虽然阴沉沉的,但也不至于让他们谈之变色吧。
“他是个大变态,魏家已经快撑不住了,我们担心他狗急了跳墙。”江离温和说,魏榄这狗比,谁知道他急了会不会对三嫂出手。
更何况现在三嫂对他没有记忆,以他的性格,应该是很不甘心的,他会想方设法的让三嫂记起他,可能还会用以前的手段来报复三嫂。
魏榄就是个心理扭曲的人,他学过心理学,对魏榄的心理活动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行,我会注意的。”沈星澜记在心上了,他们都在担心她,她自然是不会辜负他们的好意。
“三哥,你的酒一直没有喝,怎么,特殊时期啊?”江离转移了话题,说多了,三嫂会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