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澜和霍时晏回去之后,沈家又开了一个全员会议。
“今天魏青宁到公司,替魏青莲传话,要我们小心魏榄,他才是幕后主使。”
沈星烨温和的说,也不知道魏青莲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让魏青宁来提醒他们的。
“原来信笺是魏青莲让人送来的。”沈浪把霍时晏临走前塞给他的信笺拿出来,信笺已经被他抹平了。
柳知雪接过信笺,看着信笺上的字,眉头拧着,“魏青莲就不怕被魏家知道她给我们传递消息?”
“魏青莲应该是无意中知道的,魏家怎么可能让外嫁的女儿知道他们的计谋。”
沈星烨拿过信笺放在桌子上,拉过柳知雪的手,在桌下轻轻的捏着她的掌心。
“你们什么想法?”沈清和问,他年纪大了,不想再费脑去参与这些事情,正好家中有三个优秀的儿郎,所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再好不过了。
“盯紧魏榄,盯紧和他接触的人,而且我怀疑魏行出国,是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把目光放在魏行身上。”
沈浪嘴角上扬,桃花眼眸底泛起层层寒意。
魏家以为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魏榄就可以使下一个阴谋了吗?
魏家太小看他们了,沈家已经不是十多年前的沈家了。
“嗯,这个事就交给你们了,还有当年魏家对星澜做的事,也一起算了。”沈清和淡淡的说,魏家已经两次触碰到他的底线了,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他们继续逍遥。
“爸放心吧,我们会替星澜讨一个公道的。”
沈星曜坚定的说,欺负他妹妹的这笔账,早就该算了,只不过他们怕勾起妹妹不好的回忆,让她再次受伤,所以才会隐忍至今。
可魏家不知足,又再一次招惹了他们沈家,简直就是作死。
沈星澜回到家,手就伸向霍时晏的裤兜,但是什么都没有拿到,裤兜比脸还干净。
她想要把手抽回来,被霍时晏抓住了,笑吟吟的看着她。
“信笺呢?”沈星澜瞪着霍时晏问,他笑什么笑,牙白了不起吗?
“什么信笺?”霍时晏笑着,放开了她的手。
她手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的大腿上,他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明知故问,你是不是把信笺给堂哥了?赶紧告诉我信笺上写什么。”
沈星澜气鼓鼓的说,信笺本来就是写给她的,可是他们都知道内容,就她一个人不知道,可恶!
霍时晏揉着她的头,薄唇轻启:“沈星澜,我正站成一个世界,把你等待。”
“……霍时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沈星澜白了他一眼,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当场就撕了,怎么可能会忍着。
“澜澜,你对我的信任度越来越低了,我说真话你都不信,你想怎样?”霍时晏很认真的看着她,好似要把沈星澜看穿一样。
“你不说就算了,今晚睡书房吧。”沈星澜咬牙切齿的说,拧了他腰间的一把软肉,起身上楼去了。
霍时晏看着她上楼,为了避免被锁在外面,起身飞快的追上去,甚至还在她之前进去主卧。
“你要么睡书房,要么打地铺,你自己选。”沈星澜气呼呼的说,腿长真了不起,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我要第三个选择,抱着你在床上睡。”霍时晏笑着,睡书房是不可能的,打地铺也是不可能,他要抱着她,和她一起入眠。
“那你告诉我,信笺上写了什么。”沈星澜直视他的眼眸,她又不傻,他休想把她当傻子糊弄。
霍时晏叹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把她摁坐在床上,自己蹲在她面前。
“信笺上提醒我们小心魏家,小心魏榄。”她这么聪慧,瞒是不可能瞒得住她的,至于魏榄是谁,她应该不记得了吧。
“魏榄是谁?”沈星澜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而且魏家竟然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魏榄不是围栏的谐音吗,魏家是怎么取名的?
“魏家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罢了,喜欢躲在暗处算计人。”
霍时晏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
“提醒我们小心魏榄,这背后之人是谁,是好心还是另有阴谋?”沈星澜陷入了沉思,提醒他们小心魏榄的人,又是谁?
魏家不惜催眠白锦晗来对付沈家,但这个事除了沈家魏家,也就只有白家部分人知道。
霍时晏说出了一个名字,沈星澜都被震惊了。
“当初她想要自杀,是你劝阻她,开导她,她可能是在报答你吧。”
见她对魏榄没有一点印象,所以霍时晏也不再瞒着她,要是再瞒着她,那么他就又被撵出主卧了。
“当时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也没有想那么多,更何况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