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为这是秦祁咬的?”
霍时晏似笑非笑的看缩在沙发上的沈星澜问,她忘了她昨天说的话了。
“三叔,这是个误会,您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沈星澜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她宁愿是秦祁,也不愿是眼前的男人。
“误会?”霍时晏修长的手指解开黑色衬衣的扣子,露出锁骨上同款青青紫紫的咬痕。
沈星澜捂着眼不敢看,她死定了,她趁着酒精上头欺凌霍时晏,她完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霍时晏冷笑一声,他真的没有想到酒醉后的她,胆子会这么大。
也不知道多少人惨遭她荼毒!
“三叔,您想怎样,您说吧。”沈星澜豁出去了,一脸的视死如归。
霍时晏被她给气笑了,听到他冷哼,沈星澜又缩了回去。
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是掌控霍氏集团的霍时晏,多少人恭恭敬敬的尊称他一声“三爷”。
“自然是要对我负责。”
沈星澜“嘶”了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霍时晏。
“怎么,你不想负责?”霍时晏沉着脸问,但凡沈星澜点头,他的眼神立马就杀死她。
“三叔,我可是霍淮川的未婚妻,我们明天就举行婚礼了。”被霍时晏死死的盯着,沈星澜越说到后面越是没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唯独怕他。
每次见到他,她就浑身不自在,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明的压迫感,在他出现的地方,她都是紧绷着。
“呵,你们不是商量好取消婚礼了吗,而且霍淮川已经跟霍家说你同意了。”
霍时晏重新把扣子扣上,动作随意又不失优雅,慵懒的坐在那儿,矜贵不可冒犯。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沈星澜忍不住的提高了声音,不管怎么说,两人未婚夫妻这么多年,他竟然没有一丝丝的犹豫。
霍淮川,看错你了!
霍时晏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她的话。
沈星澜如同泄气的气球,整个人恹恹的缩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
“怎么,舍不得,后悔同意取消婚礼了?”霍时晏冷笑一声,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来。
“不是,是在想要怎么跟家里解释。”沈星澜有气无力的说,甚至她都有点不敢回家。
然而,不等她相处对策,家里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的回家了。
霍时晏陪同她一起回的沈家,当看到他们并肩走进来时,沈家上下都震惊了。
她不是最怕霍时晏吗,怎么跟他一起回来了?
“时晏,你怎么来了?”沈清和问,难道他是代表霍家过来的?
“她不敢回家,我送她过来。再说了,这个事情本就不是她的错,是霍淮川错把鱼目当珍珠。”
霍时晏语气温和,而且少了往日里的疏离,这让沈家人忍不住的对视一眼。
“既然他们都同意取消婚礼了,那沈霍两家的婚约就此作罢,以后不必再提了。”
沈清和叹了一声,可能就是沈霍两家八字不合,不适合联姻吧。
“明天的婚礼如期举行。”
霍时晏话刚落,包括沈星澜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他,面带不解。
“霍家并非都是背信弃义之人,我刚好缺一位太太,我瞧着沈星澜就挺不错的。”
霍时晏看了沈星澜一眼,看似随意,但只要留意观察,自然会看到他眸底掩饰不住的愉悦。
只不过他的话对沈家的冲击太大,以至于没有人察觉到他的愉悦。
沈清和看了处于懵逼状态的女儿,好一会儿才说:
“时晏啊,我沈家的女儿,并不是非要嫁给霍家儿郎的,她和霍淮川取消婚礼后,自然也是百家求娶,不至于说是嫁不出去。”
“话虽如此,但沈星澜到底是要对我负责的。”
霍时晏笑了笑,随后解开了扣子,露出锁骨上令人浮想翩翩的咬痕。
回过神的沈星澜立马踮起脚尖替霍时晏把扣子扣上。
沈清和只觉得眼前一黑,伸手扶住长子沈星烨的肩膀,稳住了身体。
“霍时晏,你他妈的混蛋,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平时对你尊重有加,可是你竟然……竟然欺负我妹妹!”
沈星曜最先出声,要不是沈星烨的妻子柳知雪拉着,只怕是他的拳头已经落在霍时晏脸上了。
“其实,我可以解释的。”沈星澜低头,不敢与父亲和兄长对视,她也没有想到霍时晏会这么计较,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狗。
“澜澜,是不是他强迫你,你实话实说,别怕。”
沈星曜柔声喜语的,妥妥的妹控。
“没有没有,是我昨晚喝酒了,然后……然后……”
沈星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