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袁酉魉虽然十里洋场混混出身,但久在官场浸淫,也克意表现出一丝涵养,身上的痞气是克意遮掩,他和迎上来的人不时说笑着,故作平易近人,以便让人多有好感。 对这类祸国殃民的大军阀,朱厚照自然不会前去献媚讨好,甚至连正眼瞅一下或点个头的交情都不会给。 按这个理推论,秃顶肥头大佬袁酉魉应该也不怎么会去待见朱厚照,基本无视他的那种。 可奇怪就奇怪在朱厚照差不多就被人忽略,而袁酉魉正被人围在中间,不时的被人拍马屁拍得正香的时候。 袁酉魉突兀眼放异彩,就对朱厚照招了招手,朱厚照有点疑惑的上前。 “袁督军,这是我穿越重生师范学堂的同学,叫朱煜。”山田抢在大岛熊二前面,妄自笑眯眯的对袁酉魉介绍道。 “知道,知道。”袁酉魉笑着点了点头。 “年靑人,你是叫朱煜吧?听说在穿越重生班几堂武学课武比时表现不错,久闻大名,袁某都钦佩有加呀!”袁酉魉笑着对朱厚照道。 周围人顿时目光是惊异一片?,尤其是大岛熊二和山田在旁边更是直接惊呆,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下辖几个行省的督军,竟然对一个穷学生钦佩有加,这……是我思想落后了,还是这世界太疯狂了? 甚至连朱厚照心下都无限疑惑,“咱和这袁秃顶可没打过交道,更甭提任何交集,他咋会知道朕几堂武学课武比时表现不错,难道我最近踩了狗屎了?” 连忙道:“袁督军,您这是说笑了,我就两下狗剋子三角猫工夫啊,武学课武比时只是现丑而已,而已。” “你就别谦虚了,你到底有多少武学功底我是知道的。” 看到了朱厚照脸上露出一丝迷惘的表情,袁酉魉又拉着朱厚照,眨了下眼说道,“戚弘誉,我认识的,是我的恩公,听说你是他的高徒。” 此时的朱厚照方才恍然大悟。 “我和戚先生是知交,他是我的恩公,虽然我俩有些三观不合,但戚先生的为人和武学功底我是十分钦佩的。”袁酉魉有点自豪的笑了笑。 “听说你是他的得意门生,后生可畏啊。”袁酉魉接着又拍着朱厚照的肩膀,作出一副欣慰的样子。 在一旁看着袁、朱两人的亲密动作,大岛熊二心底里疑惑,这小子不就是个会两下狗剋子三角猫工夫的穷学生吗?他何德何能能让袁督军如此看重?什么时候堂堂的大督军这么不值钱了啊?不待这么玩人的啊! 但是岛熊二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不着痕迹的说,“袁督军,这边走。”说着,就欲带着袁酉魉走向一旁的第一张桌子敬酒,给自已撑撑场面。 大岛熊二之所以要带着袁酉魉到各个桌子去逛一圈,一方面是为了显示自己和袁酉魉十分的要好,给人家看一下自己的实力――这人可是这片土地手握枪杆子的军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啊。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彰显一下他“中日亲善,共建大东亚共荣圈?“这裹脚布的臭味。 朱煜,咱一块儿过去。”袁酉魉对朱厚照发出邀请,这让周围人又是一阵惊讶,难道这两人很熟不成? 朱厚照笑着摇了摇头,“刚才我陪同大岛先生巳经走了一圈了,还是你们自个去吧。” 袁酉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直接跟着大岛熊二和山田走向那桌敬酒。 朱厚照又重回原先和常遇春王漾茗坐着的那张桌子。 常遇春笑道:“老大,你去外面逛一圈,我和漾茗都吃饱了,漾茗是不是呀?” 王漾茗嘴里正塞进只大虾,忙不迭地点头:“是呀,是呀。” “既然吃饱了,那咱们来喝酒,不喝白不喝,喝了也是白喝,少喝还对不住自已。”朱厚照是这帮人里绝对的权威,他算准了是死死吃定了大岛熊二。 这时石头踱了过来,朱厚照忙介绍说这是我的难友,让常、王二人也和他认识了一下。 几人坐一块儿,边喝酒边聊,而且聊的十分开,酒被一瓶瓶的打开,大家相互敬着酒。 “啧啧,这是扶桑最贵的十四代王者清酒,大岛这东洋鬼子还真花的下得了这个钱,一瓶得好几千大洋,不知糟踏了咱华国多少民脂民膏呢。”常遇春喝了一口清酒,神色玩味的道,看得出他一脸的沉醉。 “那是,人家什么身份啊,扶桑人在华最大的企业家和慈善家呀!哈哈,咱哥儿妹们几个,得多喝点,不然对不起大岛那草鸡先生的狗屁理论和煞费的苦心啊。”王漾茗接上道。 两人的话引来一阵嘘声,朱厚照也配合着吹了个口哨。 之后,众人再次举起酒,做到酒到杯干。 其他桌子就没有这边这般豪放了,除了几桌扶桑人外,有好几桌坐着的都是哈日的汉奸或狗腿子之类的